郑家这几年式微,也低调,很多动作都是暗地里进行,和各家利益冲突都不大,因此大家都放他们马,要就凭郑睿明在津岭大学任教期间做那些畜生行为,经舆论炒作,随便就够郑家上下喝几壶,凭郑家这几年年年退缩势力范围,哪儿能那容易就压得下去。
低调不等于不想起来,好歹是祖上阔过,叫他们就这沉沦下去,就是现在郑家当家人也不情愿,其他势力在津岭市耕耘多年,盘根错节,牵发而动全身,不好吞并,也只有个蒋家,去年开始才异军突起,尚未在津岭站稳脚跟,而蒋若彬才二十二岁,年轻气盛,心想把蒋家做大做强,容易被眼前利益迷花眼,看不清前路,拿他开刀,再合适不过。
蒋若彬也不是什蠢人,不然即使背靠关绪也成不大事,他断不会冒然签下这份陷阱协议,必定是有人在他身后推波助澜。
蒋若彬正在上升之际,对外人挑唆总会留个心眼,这个推波助澜之人,十有八=九是蒋家自己人,且和蒋若彬关系很近。
“关总,您是在犹豫要不要救蒋家?”见关绪久久没有反应,宋金安试探着问道。
眼看着年关将近,电视里广告也逐渐喜庆起来,断断续续换上庆贺新年广告,穿着大红衣裳,对着镜头拱手拜年,说些没人不爱听吉利话,与之相反,是津岭城反而冷清不少。
津岭是外来人口输入大市,腊月刚到,就迎来外地务工人员返乡潮,距离除夕越近,津岭街道上越人烟稀少,平常拥挤不堪道路,腊月二十过,畅通无阻。
蒋轻棠个人趴在沙发上,无所事事地捧着本小说看。
关绪这个星期以来都很忙,蒋轻棠上次去过她公司之后,又个人去两次,其中有次正好撞见她在办公室里和人谈事情,那人蒋轻棠也认识,就是宋巧巧父亲宋金安。
“郑家那边让宋志敬注册个公司,打着科技互联网名头,实际上是个空壳公司,企业法人和主要董事全用不相干人员,郑家躲在幕后,完全没有,bao露,要不是宋志敬喝醉酒无意间和透露,也不知道。”宋金安用自己胖得连指缝都快挤在起手指端住咖啡杯把儿,喝口,献宝似把自己公文包里文件摊开,推到关绪面前,话语间满含邀功意味,“关总您绝对想不到,这间公司是用来干嘛!”
关绪手指微微用力地捏下手里纸。
“不救。”她把那份文件往桌上扔
关绪拿起那份文件,翻几下,随口道:“郑家想做空蒋若彬公司?”
宋金安脸上表情明显僵下,到嘴边话被抢先,他脸上激动少几分,讪笑,擦擦额头,“是……是啊,还是关总您有远见,不说您也猜出来。”
关绪没有理会他奉承,目十行地翻着那份关于宋志敬注册空头公司资料,翻到最后页,捏在手中,目光落在文件最后页,神采依旧锐利,看不出任何不同。
宋金安看她表情如此专注,以为她在认真研究文件内容,不敢多言,安静地在办公桌对面等着。
关绪视线虽然犀利地放在手中A4纸上,实际思绪早已在肚子里百转千回地过几遍,理清其中关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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