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轻棠回来,刚好赶上津岭大学毕业典礼,这天她兴奋极,因为要作为津岭大学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发言,大早就醒,穿好自己学士服,戴上四角方帽,帽上穗子垂在耳朵旁边轻盈地晃荡。
六月暑天,蒋轻棠学士服下面只穿条纯白色棉质吊带连衣裙,学士服领口又宽,露出好看截锁骨。她拉着学士服下摆在关绪面前娇俏转个圈,歪着头问关绪合不合身,乖巧学生模样看得关绪眼珠子都直,屏住呼吸把蒋轻棠搂,想入非非。
蒋轻棠按着她手不同意,嗔怪:“待会儿还要上台致辞呢,关姐姐别把学士服弄皱。”
她叫关绪十九年“关姐姐”,如今都二十四,还口个关姐姐,娇娇糯糯点也不觉有什不对,恐怕等到三十岁、四十岁、五十岁,叫起关姐姐来,仍是现在样娇俏。
“那小棠答应,等穿着这身衣服回来,得让亲自……”
班牙语等几门主流小语种,落地又有博物馆那边工作人员迎接,从下飞机到入住酒店安排得妥妥当当,关绪这才放心些。
蒋轻棠每晚给关绪通电话,说自己今天接受当地哪家报社或电视台采访,关绪都留心记着,上网搜她采访视频看,时刻关注她动向。
即便如此,只过两个星期,两人都几乎思念成疾,直到有天蒋轻棠又转站到另个国家,刚入酒店,还没放好行李,就有人来敲门,蒋轻棠开门,被抱个满怀,关绪香气袭来,她惊呆,被关绪扑在床上才呆呆地问:“关姐姐,你……你怎会在这里?”
“到这边谈个合作。”关绪急匆匆地咬她侧颈,含糊答句,把蒋轻棠剥个干净。
其实这个合作派下面人去就行,哪用得着关绪亲自上阵?是关绪自己,想蒋轻棠香忍不,借出差之名巴巴把自己送过来,人抱在怀里,心才归位。
蒋轻棠脸微微发烫,怯生生地点点头。
蒋轻棠毕业典礼,关绪当然得出席,不仅她,连钟晴都来,带DV机,给蒋轻棠、卫忻、丛玉众人都记录下来。
关绪眼里只有蒋轻棠,看蒋轻棠双手接过校长颁发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,看她英姿勃发地站在台上发表毕业致辞,看她从五年前那个懦弱怯缩、连话都说不匀畅小姑娘成长成为现在这个清雅端庄、即使面对几千毕业生也能侃侃而谈、自信从容成熟女人,她眼里迸射光彩
蒋轻棠在这个小国家停留几天,关绪就出差几天,等她往下个国家去,二人才依依不舍再度分别。
关绪数着日子等蒋轻棠回来,准备她回来那天亲自去接,不料蒋轻棠提前天回来,关绪钥匙刚拧开家门,蒋轻棠就拉着她手腕把她往里拽,按在门上急促狂烈地亲,“关姐姐,想死你。”
关绪忙着与她接吻,连回话空档都没有,搂着她上二楼卧室里,关上门,衣物从玄关路散落到卧室门口。
房门紧闭室内,偶尔漏出蒋轻棠几声细音,带着隐隐哭腔,听得人骨头都酥=。
这几年在关绪身边,蒋轻棠长高几公分,上次体检时已有1米59,身体也比刚满二十丰润,抱在怀里软绵绵,关绪嗅着她颈子想,这才叫软玉温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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