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馥惊呼声,被扔得七荤八素,翻身要爬起来,谁知道陆既明跪在沙发上,摁住他后脖子,这回不再是
沈馥喘着粗气,只觉得灵魂与肉体作分割,理智让他警惕,肉体让他沉沦。
突然,陆既明掐着沈馥腰将他把抱起,放在柜子上,长衫拉起来,沈馥劲瘦结实腿被分开,切都在通明灯光下无处遁形。沈馥何曾尝试过被这样对待,他觉得自己失去主动权,变得脆弱而不堪击,陆既明还是那样衣衫整齐,从容不迫。
门外仆佣又重新敲起门,他们似乎渐渐笃定主人不在里头,敲门声变得大起来,仿佛他们马上就要开门进来。
陆既明拉开抽屉,手指在铁盒里挖大块抹手雪花膏。
被入侵感觉是如此突兀而吓人,沈馥惊呼声,脚趾蜷缩。沈馥感觉到前所未有羞耻感,仆佣们在外面随时会进来,而他形容狼狈。他抬头,发现陆既明脸上并无欲色,反而神色清明,犀利目光如同刀子般刮在他脸上,享受他无措和脆弱。
上摸,轻薄衣料上凸起他手轮廓。外面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,屋子里也潮湿闷热得让人难受,陆既明贴到沈馥身上,身体随着呼吸起伏,应和着心跳节奏。
沈馥轻轻说道:“大少,方才打牌,赢。”
陆既明“嗯”声,手顺着沈馥背往下摸,漫不经心,却又好像在挑战沈馥忍耐力与底线。
他说:“所以呢?”
陆既明把“回沈家见姐姐”当成个诱饵,吊在沈馥面前,引诱他,看着他因为渴望而焦虑徘徊,丑态百出。牌桌上那句是戏言还是真?沈馥没有想过,但他知道,陆既明费尽心思控制住他们,肯定有自己计较。
沈馥浑身震,咬咬牙,不退反进,竟主动伸手去解陆既明裤子。他十指灵活,没有羞涩与慌张,仿佛重新穿上铠甲战士,再次游刃有余起来。陆既明越喘越急,眼中欲色浓重,近乎恶狠狠地盯着沈馥。
沈馥低垂着眼,露出眼睑上红痣,嘴角有抹似有似无笑,似乎是对陆既明嘲弄,嘲弄他只会耍这种手段。沈馥凑到陆既明耳侧,配合着手上动作,嘴唇张合,轻轻碰到陆既明耳垂。
“原来大少喜欢别人围观床事,”沈馥扬声朝外喊道,“进来收拾吧——”
陆既明盯着他,略带躁意地朝门外喊道:“不许进来,都滚!”
沈馥勾唇笑,这是陆既明第次在他面前摘下面具,不当那个笑嘻嘻花花大少。他还没得意自己扳回城,陆既明突然发难,将手指抽出来,把将他抱起来,扔到旁边沙发上。
不见兔子不撒鹰,无利不起早,哪能因为胡个十三幺就松口呢。
沈馥觉得尾椎被揉得处阵痒,倒吸口气,捏紧陆既明肩膀。陆既明轻轻笑,又问句:“所以呢?”
门外仆佣们正在窸窸窣窣地讨论着什,大概是拿不准能不能进来。
沈馥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那如有似无触摸中烫热起来,他揪着陆既明衣服,仰着头,露出白皙颈脖,喉结上下滚动。陆既明将手从沈馥裤子里收回来,修长五根手指在沈馥面前晃晃,湿漉漉。
陆既明问道:“看来最近韭菜饺子吃得不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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