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欢爱他还记得清清楚楚,记得那时屈辱和慌张,自然也还记得那前所未有过快活。
外头已
“大少别啊嗯”
沈馥之前在床笫间都是和姑娘,要怎喊才动听婉转,他也能学出来。这声更是撩人,他面带得色,抬眸撩陆既明眼。殊不知他声音不像姑娘灵动婉转,带男子低沉沙哑,听在陆既明耳朵里煽情得很。
陆既明微蹙眉头,满眼欲色,手往下探,顺着沈馥裙摆伸手进去,大掌隔着层薄薄绸裤覆在沈馥大腿上。
“大少!”沈馥低声惊呼。
陆既明低头堵住他嘴巴,久旱逢甘霖般吮吻他嘴唇和舌头。沈馥用舌尖推拒,他嘴唇上口红被两人唇磨蹭得到处都是。陆既明仗着自己身材结实,牢牢地压在沈馥身上,整条小臂已经伸进裙底,不由分说地将里头绸裤扯下来。
沈馥伸手,把床角压被个玉如意挥下床去,沉甸甸玉如意摔在地上,发出好大动静。
门外静,沈馥也是顿,手肘撑着柔软喜被,看向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陆既明。
陆既明见他慌张反而心情愉悦起来,连后背伤也不想管,他双手撑在沈馥身体两侧,上身还赤着,肩胛微微耸起,手臂肌肉紧绷,好像蓄势待发猎食猛兽。沈馥不禁心慌,撑着床往后挪挪,压低声音说道:“先先包扎伤要紧”
陆既明跟着他往前爬,俯身用唇蹭过沈馥鼻尖,顺着脸颊凑到耳边,笑嘻嘻地说道:“良宵苦短,你亲爱下,什伤都不疼。”
沈馥撇开头,陆既明伸手扯开他上褂盘扣,露出白皙颈脖和小半拉肩膀,沈馥吞口唾沫,喉结上下滚滚。
“唔唔!”
沈馥被堵嘴说不出话,手伸下去也被裙子挡住,抓不到陆既明手。他胡乱抓,竟抓到陆既明后背伤口,抓到黏糊糊手血。陆既明闷哼声,咬沈馥舌头,嘴巴里股血味儿。
沈馥记仇,他脚心处还有上次和陆既明打架时扎伤留下疤,他也记得陆既明帮他包扎时是怎样折腾他。沈馥心里恨得牙痒痒,找准陆既明后背伤口,又抓把,血腥味愈发浓。
陆既明退出去,撑着床直喘气,沈馥见他嘴唇沾满口红,伤口疼痛也冲不淡眼底浓重欲色。沈馥心知自己嘴巴也好看不到哪里去,再者他还穿着黑衣红裙,衣衫不整,料想是完全合陆既明口味。
他抬眼,与陆既明目光对上,只觉得心里阵跳。
陆既明亲上他脖子,命令道:“叫出来,叫大点儿声。”
沈馥看眼门外,心里稍定,只要不是动真格,叫多大声都行,叫得孟三耳朵都听聋也行。
“啊”沈馥试探性地哼声,陆既明差点没憋住笑,他在沈馥耳边叹道:“阿馥啊阿馥,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?”
男人在床上事情怎容忍别人质疑半点,之前被陆既明喂韭菜饺子他已经忿忿许久,这回怎着也得扳回城。他往下躺躺,枕在绣并蒂莲花大红软枕上,被扯得松扣子黑褂显得他皮肤格外地白,桃花眼潋滟含情。
“啊——”这声就高亢多,百转千回,到末尾又有些沙哑,声音低下去,带着小钩子似,引着人还要再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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