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馥意识迅速模糊,连这句话都听得模糊,只哼声,脑袋也垂下去挨在陆既明身上,睡得香甜,仿佛什梦都没做。
夜过去,下过雨后湖水格外清澈,天边泛起鱼肚白,天已经亮,艘窄窄乌篷船在湖中轻轻摇晃。
阵清脆鸟叫声响起,沈馥下子惊醒过来,发现他们俩挨在起,蜷在船舱里睡着。陆既明就睡在他旁边,脸贴着他肩膀,呼吸平稳。沈馥记挂着今日还有事情,轻轻将陆既明拍醒。
陆既明弯着腰出船舱,在清新湖风中伸个懒腰,慢悠悠地将船划回岸边。
杨翎和车都还在原处,他们俩坐在后座上,车上放个收音机,杨翎正在听。陆既明顿顿,朝杨翎说道:“扭大点儿声。”
附近点堆看不见火似,烤得他浑身烫,但又暖洋洋,让人舒服。
沈馥垂下眼睛,舔舔干燥嘴唇,叫道:“陆既明既、既明”
陆既明听得舒服,只觉得沈馥声音犹如有实体,像羽毛,撩拨得他耳朵发痒,心里也痒。沈馥不过是叫叫他名字,平常得不能再平常,他却笑得开心,笑得沈馥越发觉得脸上烫。
沈馥又舔舔干燥嘴唇,迅雷不及掩耳地把手从陆既明掌心里抽出来,手撑在木质船舷上,探身过去,亲在陆既明勾起来嘴唇上,触即分。陆既明抬手扶在他后颈上,追上他后撤唇,加深这个亲吻。
这本就是艘小船,动作稍大点就左右晃荡,两个人亲吻起来却完全忘记。陆既明越亲越深,整个人探身过去,手撑在船舷上,下子撑空,连带着沈馥,两个人趔趄,船大幅度地晃荡起来,水从侧泄进来。
收音机里声音清晰地传出来。
“以五千元张票价钱贿选,各界纷纷通电谴责蔡铣舞弊。岭省督军郑肇通电全国,矛头直指严海,‘粮而岁数征,烟而税百出,巧立名目,刮民脂民膏以助蔡贿乱选举,窃国者也’”
沈馥眉头挑,转而看向陆既明。陆既明听得认真,眼神犀利,手指在膝头有规律地下下叩着。
这下沈馥知道那些贿选账册书信去哪里。
作者有话说:没有存稿,现写现发第天,安全!
两人阵手忙脚乱,连忙分开到两侧稳住船身。船左右晃荡好会儿才稳住在水面上,船里面已经进点水。两人差点掉进水里,直到稳住才松口气,相视笑。
旖旎氛围又下被打破,他们俩你看看你,总觉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正此时,月光不知不觉消失,天上竟下起雨来,“滴滴答答”地打在船篷上。两人连忙互相扶着,躲进船舱里。船舱狭窄,两人都不矮,蜷着腿挨着坐,听着雨从小到大,打在船篷上,好像音符急促曲子。
听着听着,沈馥居然有点犯困起来,上下眼皮打架,头点点。
陆既明小声说道:“睡会儿,雨停叫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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