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小姐信誉,是信得过。”
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。
方媛说道:“大少过誉,军火是至要紧,定尽心。今日人多嘴杂,不多说,下月廿四,们在蓬莱港东港见。”
要说都说明白,方媛朝沈馥做个“走”嘴形,戴上帽子遮住头发,戴上面具遮住脸,从书房里出去,
正在这时,书房门被猛地打开,来人是方媛,压着嗓子说道:“要来。”
陆既明被她分散注意力这刹那,早有准备沈馥等就是这刻,手上点儿也没松,牵制着陆既明手,拧腰去绊他脚,趁陆既明站不稳跌坐在沙发上时,跪到他大腿上,用全身重量压住他不让他乱动,手上也刻不歇,将绳索两端绕紧在沙发靠背顶端两个凸起木雕上。
陆既明猛地用力,绳子都快勒进肉里,但还是扯不动。
切就在瞬间发生,方媛反手掩上门,快步过来,绕到沙发后面,帮沈馥把绳结绑死。
陆既明估计这辈子都没吃过这样大亏,眼神阴沉,刀子似,盯着方媛。方媛手抖抖,但还是稳而快地绑好,连忙小声嘟哝道:“他让干……”
,也有军火到港。于维鸿可能会有怀疑,但陆既明想好,他会亲自出现在蓬莱港,亲自上那搜填火药船,以自己作饵,哄于维鸿入局。
但前提是,沈馥不会搅局。
“得把你绑起来才行,”陆既明沉着脸说,“嘴巴也堵起来。”
沈馥不为所动,甚至吹声口哨,无辜地说道:“原来你爱玩这个,早说无妨。”
陆既明根本不接他茬,竟真从书房角落里拿出截粗麻绳来,站到沈馥面前,朝他抬抬下巴,命令道:“伸手。”
沈馥抬手抹掉额头上汗,松口气,把散下来额发拨开,从陆既明身上下来,以防万,又翻出截绳子,把陆既明两只脚分别和沙发底两条木腿起来。这下,陆既明扎扎实实地被捆起来,动都动不得。
“沈馥……”
陆既明叫声,却也只叫声,没往下说,明明都被捆得紧紧,气势却没落下风,目光沉沉地盯着沈馥。沈馥本就心虚,他骗过那多人,让那多人恨他,他都没有这心虚过,他避开陆既明目光看向方媛。
方媛定定神,说道:“大少,既定好日子,人也来,到时候定然不会出差错,钱货两讫。”
这是说给外面偷听人听,陆既明脸比锅底还黑。但现在已经骑虎难下,陆既明只能顺着之前说好往下接。
沈馥乖觉地伸出双手,手腕相对着递出去,副束手就擒样子。
陆既明眯着眼,抻开绳子,往沈馥手腕上绕圈。方才在楼下时,陆既明肉紧,在众人中间扼住沈馥手腕时确力重,沈馥手腕上明显红圈,麻绳才绕上去,沈馥就轻轻缩缩,垂着眼睛,睫毛颤颤,小声说道:“轻点——”
几乎是下意识,陆既明手上动作顿顿,绳圈松。
就是在这电光火石间,沈馥突然发难,双手往外用力,把绳圈撑大,反套在陆既明手上。这是有心算计无心,沈馥手上收扯,绳圈收紧,竟然反而把陆既明双手缚住。
陆既明惊,怒道:“你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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