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阿吓得差点叫出来,连忙抽手往后退,秦雁力气大,手像铁钳似,挣都掙不开。
与此同时,秦雁从枕头底下抽出每晚都枕着睡枪。他臂力惊人,手拽着小阿,另手猛地后拉前甩,“咔哒”声便单手上膛。
小阿固然胆大,但还没有试过被黑洞洞枪口指着,顿时吓得脸色都白,跌坐在地上,手腕还被秦雁箍得生痛,话都说不出来,被他揣进兜里钱全部
小阿掀开被子,平躺在床上,看着窗外云和月亮发呆,等到后半夜,正是人最疲倦,睡得最熟时候。
他翻身下床,身量轻轻,走起路来点儿声音都没有。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秦雁房门外,轻得不能再轻地拧门,门推便开。黑暗中,他能见到秦雁在床上轮廓,他屏住呼吸,步步挪到床边柜子旁。
抽屉被他轻轻地拉开,点儿声音也没有。
摸着黑,借着月光,小阿伸手进去。他心里紧张,手上却稳,摸索着拿两块沉甸甸银元,又抓几张纸币,小心翼翼地揣进兜里,抽屉还给他关进去。这系列动作完成后,小阿无声地长出口气,手心里全是汗。
他眼角余光瞄到,秦雁躺在床上动也不动。
如此这样,小阿又等几天,实在是等不下去,瞅准日,秦雁夜归。
满屋子灯都已经灭,只有在门边留有盏照明小灯,小阿留,像往常样,像颗恒常发光星星。
小阿迟迟未睡,坐在床上,竖起耳朵听,听到秦雁到家动静,连忙扯被子躺下,呼吸平稳,假装入睡。往常这个时间,他早已经熟睡,今日却警惕地醒着,眼睛紧闭,耳朵却轻微地抖抖,听着动静。
他听到秦雁略显沉重脚步,踱过他房门,又迟疑着回转。
小阿吓得往被子里缩缩,心里打鼓,生怕秦雁是知道自己打算,找自己算账来。
这会儿,愧疚感觉又排山倒海地朝小阿拍过来。小阿在心里想道:秦大哥,对不住,以后有机会定会报答你恩情。
在这之前,他只知道秦雁是陆既明手下,不苟言笑,很符合个鹰犬身份。这段时间相处下来,他才知道,秦雁虽然脸上没什表情,但自己还是能分辨出他面无表情底下情绪,有开心时候,也有失落时候。
发现自己偷钱然后消失,他应该会很生气吧,说不定会讨厌。小阿这样想到。
想到这儿,小阿又有点儿迈不动步子。他凑近床边蹲下,手扶着床沿,想着再看秦雁眼。
就在这时,电光火石间,秦雁突然发难,把抓住小阿手腕。
脚步声停在他房门前,门轻轻地旋开。小阿紧张极,却还是装出睡熟样子,只是心跳得和擂鼓似,生怕被秦雁听见。
他感觉到秦雁走到他床前,蹲下身来,因为他听见秦雁呼吸声,虽轻,但他能听见。
他紧张极,几乎要跃而起夺门而出,但秦雁什都没有做,只是伸手把被子往上拽拽,盖在他肩膀上,然后便起身走。
等到房间里只剩他人,小阿缓缓睁开眼,在黑暗中叹口气,把脸埋进枕头里。
不会吧!难道他每天晚上回家时都要看看自己被子盖好没?难道之前是自己睡太死没发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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