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保存回忆,法玛们用以下方法对其进行防腐处理:用毛发和标记将回忆固定,然后用黑色床单从头到脚地把它包裹起来,在大厅里靠墙放好,贴上个小标签,上面写着:“前往基尔梅斯远足”或者“弗兰克·辛纳屈”。
相反,克罗诺皮奥们,这些没有条理、半心半意家伙,他们任由回忆散落在家里,散落在快乐叫喊之间,他们在家中穿行,当个回忆奔跑着经过,就温柔地爱抚它,对它说“小心受伤”或者“当心台阶”。因此,法玛们房子有序而安静,克罗诺皮奥们房子则是吵吵嚷嚷,房门哐当直响。邻居们总是抱怨克罗诺皮奥们,法玛们深表理解地点点头,接着回去查看标签是否都贴在正确位置上。
挂钟
只法玛有个挂钟,他每周都极端小心翼翼地给挂钟上发条。只克罗诺皮奥经过,他看到就笑起来,回到家自己发明洋蓟钟或者菜蓟钟——可以使用这两个名字,而且必须使用这两个名字。
这只克罗诺皮奥菜蓟钟是种普通菜蓟,它茎被固定在墙壁洞眼里。菜蓟难以计数叶片标记当前时刻以及所有时刻,因此克罗诺皮奥只需摘下片叶子就能知道时间。他从左到右逐渐地摘下叶片,因此叶子总能准确地播报时间,这样,每天,克罗诺皮奥都会摘掉新圈叶子。摘到菜心时候,就无法衡量时
是只倒霉、湿漉漉克罗诺皮奥。”
克罗诺皮奥在佛罗里达大街里士满咖啡馆喝咖啡,
他眼泪淋湿烤面包片。
II.克罗诺皮奥和法玛故事
旅行
,他手表慢,他手表。
悲伤克罗诺皮奥面对着群法玛,
十点二十分法玛们在科连特斯大街上行走,
而他,绿色、湿漉漉家伙,才十点刻。
克罗诺皮奥沉思:“天已经晚,但对还不像对法玛那晚,
法玛出门旅行时,习惯这样在城市里过夜:只法玛前往酒店,谨慎地调查价格、床单质量和地毯颜色;第二只法玛前往警察局;撰写文书,申报他们三人动产、不动产,列出手提箱内物品清单;第三只法玛前往医院,抄下值班医生名单和他们专长。
完成这些事务之后,旅行者们会在城市里最大广场上集合,相互交流他们考察所得,然后走进咖啡馆喝杯开胃饮料。但在此之前,他们牵起手跳支圆圈舞。这种舞被称作“法玛喜悦”。
克罗诺皮奥出门旅行时,酒店已经满员,火车已经开走,天上下起,bao雨,出租车要拒载,要向他们收取高昂费用。克罗诺皮奥们并不感到沮丧,因为他们坚信大家都会遇到这样事。睡觉时候,他们对彼此说:“多美丽城市,最美丽城市。”他们整夜都梦见城里举行盛大派对,而他们被邀请参加。第二天他们兴高采烈地起床。克罗诺皮奥就是这样旅行。
埃斯贝兰萨是定居者,任由别人到他们那里旅行,而他们就像是雕像,人们得自己走过去瞧,因为他们怕麻烦。
回忆保存方式
法玛时间更晚五分钟,
他们会更晚到家,
更晚睡觉。
有只手表,寿命更短,
在家时间更短,睡觉时间也更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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