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火归一（13 / 14）

西姆卡小伙子还陶醉在自己成就里，他转过头来朝着404挥挥手，这时，404、王妃、修女们双马力和DKW也同时开动。可切还取决于这种状态能持续多长时间；开到和王妃并排时候，404几乎是习惯性地如此思量，还朝那姑娘笑笑，给她打气。在他们后面，大众、凯路威、203还有那辆弗洛里德同时慢慢启动，在用挡行进小段之后，都挂上二挡，直在二挡，可是毕竟不用像先前那样总要松开离合器，大家都把脚踩在油门上，等待着换成三挡。404把左胳臂伸出车外，去够王妃手，却只勉强碰到她指尖，他在她脸上看到丝微笑，仿佛不敢相信有这样好事，他想，他们很快就会到巴黎，要先好好洗个澡，起随便到哪里去，到他家，或她家，先洗个澡，再去吃饭，要洗个没完没，要吃饭，还要喝点儿什，要有家具，间带家具卧室，还要带浴室，能涂上剃须膏好好刮刮胡子，还得有抽水马桶，有食物，有抽水马桶，还有床单。巴黎就意味着个抽水马桶和两条床单，热水冲洒在胸口和腿上，把指甲刀，白葡萄酒，接吻之前必须喝点儿白葡萄酒，身上还要有薰衣草精油和古龙水味道，然后他们钻进干干净净床单中间，在明亮灯光下充分地相知相识，再去浴室里嬉闹番，相亲相爱，再冲个澡，喝点儿什，去家理发店，再去浴室，抚弄床单，也在床单里互相爱抚，在肥皂泡沫、薰衣草精油和毛刷之间相亲相爱，然后再去考虑接下来要做事情，考虑孩子，考虑其他问题，考虑他们未来，这切都要取决于车别再停顿下来，车流能继续前进，哪怕还不能挂上三挡，就这样挂着二挡开吧，只要能继续前进就行。404保险杠蹭到西姆卡，404身子后仰靠到座位上，觉得速度在加快，他感觉可以更快些，还不至于碰到西姆卡，西姆卡也在提高车速，不用担心会撞上波利欧，他感到凯路威紧跟在自己后边，大家都在点点地加速，可以换三挡，不会磨损发动机，变速杆奇迹般地挂上三挡，车开得更平稳，也更快，404向左面投去惊喜而温情瞥，想捕捉王妃眼神。很自然，以这样速度跑起来，各列车队很难并驾齐驱，王妃现在领先近米，404只能看见她后脑勺和点点侧影，正在这时，她也转过头来看他，看到404越来越靠后，姑娘露出惊奇神情。404微笑着以示安慰，猛地加速，可几乎立刻就踩下刹车，差点就撞上西姆卡；他短促地按下喇叭，西姆卡小伙子从倒车镜里看他眼，做个无能为力表情，又伸出左手指指前面波利欧，两车几乎贴在起。王妃现在领先三米，和西姆卡并排，203和404开在起，车上小女孩挥着手，让他看自己小洋娃娃。右手边团红色影子分散404注意力；不是修女们开那辆双马力，也不是军人那辆大众，而是辆陌生雪佛兰，雪佛兰也超过去，跟着是辆蓝旗亚和辆雷诺8。左边，辆ID和他并行，后来也米米地和他拉开距离，ID被后面辆403取代位置时候，404还勉强能看见前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