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拉小姐（6 / 14）

说点什，灌进那多液体，他居然声不吭，忍到最后，做完之后对他说句话，这次确实是为算算旧账：“这样才喜欢，像个小男子汉。”给他盖上毯子，又告诉他尽量憋住，等实在憋不住再上厕所。“你想让帮你把灯关，还是开着等你起床自己关？”她走到门口问句。也不知道自己怎还能答话，说句随便之类，就听见门关上，于是用毯子把自己连头蒙起来，又能做什呢，虽说肚子还在疼，咬着自己两只手，痛哭失声，哭得塌糊涂，骂着她，诅咒她，想象着用刀子五下、十下、二十下捅进她胸膛，捅下就诅咒她次，享受着她痛苦，想象着她会怎样为她对做过切向求饶。

都是这样，苏亚雷斯，动刀子，打开，可说不定哪次就会有意外。当然，孩子这年轻，十有八九他会平安无事，可还是要对他父亲说清楚，最好别在这种事情上给自己惹麻烦。最好是切反应正常，可这回好像有什事情不太妙，你想想刚上麻醉时，那根本就不像是他这个年纪小孩该有情形。两个小时以后去看他，以这长时间手术而言，他情况还算不错。德·吕希大夫进来时候，正给那可怜孩子擦嘴，他不停地吐，麻药劲还没过去，但是大夫还是用听诊器给他听听，嘱咐别离开他身边，直要等到他完全清醒过来。他父母还在另间屋子里，那位好太太看来对这类事情不太习惯，这会儿句大话也说不出来，那做父亲看着副无精打采样子。喂，小巴勃罗，想吐你就吐出来，想哼你就哼出声来，在这儿呢，是，当然在这儿，这可怜孩子还没醒，但他就像快淹死人样，死死抓着手不放。他肯定把当成他妈妈，他们谁都这样，千篇律。喂，巴勃罗，别这动来动去，这样你会更疼，别，手别在自己身上乱扯，那地方不能碰。这可怜孩子从麻醉里醒来可够他受，马尔西亚告诉说那台手术做得格外久。有点儿怪，可能是遇到什复杂情况，有时候那阑尾不是眼就能看得见，今天晚上得去问问马尔西亚。好，乖孩子，在这儿呢，想哼就哼出声来吧，就是别这动来动去，这就用纱布包点儿冰给你润润嘴唇，这样你就不会觉得渴。是，亲爱，吐出来就好，怎舒服就怎来吧。你这手劲可真大，把手都快捏青，对，对，想哭就哭出来，哭吧，小巴勃罗，这能减轻点痛苦，哭吧，哼出声来，反正你睡得死死，把当成你妈妈。你长得真漂亮，你知道不知道，鼻子翘翘，睫毛又密又长，这会儿你脸色这白，就像长大好几岁样。你不会为点小事就把脸涨得通红，对吧，小可怜。疼得很，妈妈，这儿疼，你让把他们塞进来这块沉甸甸东西取出来吧，肚子里面有个东西压着，疼得很，妈妈，你让护士来替把这东西取出来吧。好，乖孩子，很快会过去，别再动来动去，你哪来这大劲，得去叫玛利亚·路易莎来帮忙。好，巴勃罗，你再这动来动去真要生气，你这不停地动会疼得更厉害。啊，看来你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