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己地待在岛上别墅,免得伊尔玛伤心,她也可以不去胡思乱想,察觉出唯有在别处才能找到真正安宁;直到实在无法忍受,回到城里,直走到精疲力竭,汗湿衬衫贴在身上,找到家酒吧坐下来,喝上杯啤酒,等待着自己也不再知道什事情。当从最后家酒吧走出来时候,发现除转弯走回自己街区之外,已经别无选择,时间喜悦、疲惫,以及种阴沉失败感汇聚糅合,因为只要看看路人面孔,便不难发现那恐惧远没有消散,只要看看站在塞斯大道街角若希娅妮,看向她眼睛,听她用哀怨口气说老板决定亲自出面保护她,不让她遇到可能发生袭击,切就都明白;记得在两个吻间隙曾瞥见他在门廊里闪现身形,裹着件灰色长斗篷抵挡着雨雪侵袭。
若希娅妮不是那种你有段时间不在她就口出怨言女人,甚至怀疑她无法察觉时间流逝。们手挽着手回到薇薇安拱廊街,上阁楼,接下来却发现们已经不似从前那样快活,们含糊地把这归咎于那些扰乱整片街区事情;要打仗,真要命,男人们都得参军入伍(她说到这些词语时候神态庄重,带着种天真而迷人恭敬),人们又害怕又愤怒,警察没本事揪出洛朗。为自安慰,他们要把另外些罪犯送上断头台,就在明天清早,他们要处决那个投毒者,那个们在守斋者大街咖啡馆里跟随案件进展谈论过许多次投毒者;可恐惧依然在拱廊街和巷道中弥散,自从上次碰见若希娅妮到现在,切都没有改变,连雪都不曾停下。
们出门散步聊以自慰,全然不顾外面天寒地冻,因为若希娅妮身上穿件人人羡慕大衣,而她那些站在街角或是门廊里等候嫖客女友们只能不时呵呵手指,或者把双手插进皮手筒里取暖。们很少沿着林荫大道走这长时间,到最后甚至怀疑,可能是们需要那些亮着灯玻璃橱窗所带来安全感吧;在附近街道中穿行(因为这件大衣也该让莉莉安看看,再往前走点还有弗朗辛)让们陷入越来越深恐惧当中,直到最后,大衣展示得差不多,提议前往们常去那家咖啡馆,于是们沿着新月大街奔跑,直到转过弯回到街区,在暖和室内和朋友中间安顿下来。所幸,到这个钟点,大家对战争这个话题已经兴致消减,没有人想着重复那些针对普鲁士人下流话,酒已斟满,火炉暖暖,切都很美妙,路过客人离开之后,只留下们这群老板朋友,这如既往小团体,好消息是露丝已经向若希娅妮道歉,两个人互相亲吻,满脸泪水,甚至互赠礼物,已经和解。切都像花环样圆满(可直到后来才明白,花环也能被用在葬礼上),因此,既然外面有风雪和洛朗,们就尽可能待在咖啡馆里,直到午夜,们得知老板在这同个柜台后面已经工作整整五十年,这事儿必须庆祝,于是朵花接上下朵花,桌上摆满酒瓶,因为现在由老板请客,如此友谊,对工作如此付出,令人无法轻慢,到凌晨三点半,吉姬已经喝得酩酊大醉,给大家唱流行小歌剧里动听小曲,若希娅妮和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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