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刚来到二楼就看到
闹哄哄
幕。
两个浑身酒气
年轻人左右围着周尽欢，其中个头顶稀疏边搓手边笑：“哎哟，周老板平时不是都躲着
们吗？怎
今天主动上来？难不成是雅苑姑娘今天没法唱，你要替她来几嗓子？”
那人话音刚落，另个也笑起来，拍着手道：“盛京烧以后咱们可就没听周老板开过腔。今儿在座各位可是有福气，都来点掌声啊。”
二楼雅座都是些兜里有点钱人，其中不乏以前听过周尽欢唱戏。只是大家伙心里都清楚，当年盛京那场大火不但烧掉戏院，周尽欢更是摔坏腰，嗓子也被浓烟呛坏，哪里还能唱？
这要是在事情刚发生时候，兴许还有人为他说两句话。可如今两年过去，早已物是人非，自然不会再有人站出来为他得罪韩家少爷。
食客来关顾。
霍恒目光依旧随着他动，等到店里食客渐渐少，面前菜还是没怎少，倒是那壶茉莉花茶添三次水，已经喝淡。
周尽欢把找零递给位带孩子母亲，逗逗那孩子，等他们出去后才放松下来，扶着墙坐在椅子上，开始揉酸痛腰。
霍恒位置刚好能看到柜台侧面，自然没错过他小心翼翼动作，以及脸上掩饰不住疲态。
打量着他揉腰动作，霍恒正想着他这腰怕是不好治，就又有两个客人走到柜台前。周尽欢撑着椅子站起来，脸上又恢复温和笑，在收完钱以后还要陪着客人再说几句。等那两个客人离开后，二楼却传来吵闹声。
周尽欢神情很平静，似乎是见惯这样事，眼里点波澜都没有。他身后那位抱着琵琶女子却不忍他为难，上前道：“韩少爷，今儿雅苑嗓子是真不舒服，若您不嫌弃话给您唱首《唐凌笑》吧。那曲子调不高，还是可以唱。”
韩少爷原本是想听雅苑唱曲子，可没想到周尽欢居然敢到自己面前来逞能，顿时对她没兴趣。把身旁椅子往周尽欢面前放，让他站上去给大伙来点不样。
四周已经有看热闹声音，可周尽欢依旧是无动于衷站着。韩少爷不耐烦，掏出百块票子硬塞到他领子里。还说只要他唱段，唱完就再赏百块。
周尽欢把那百块钱转手就递给雅苑，又对韩少爷道：“不巧，人人都知嗓子毁，韩少爷这打赏可不敢收。不过雅苑刚才说能唱《唐凌笑》，韩少爷这钱就当给雅苑赏，让她坐这椅子上给众位唱吧。”
眼见周尽欢说完就要
周尽欢往楼梯那看去。外头天已经全黑，楼食客只剩六桌还在吃，但二楼雅座还是满。
他想着怎回事，就看到负责二楼阿泉着急忙慌跑下来，还没到他跟前就叫道：“周哥您赶紧上去给看看！韩家那位少爷又喝多，偏偏今儿赶上雅苑姑娘嗓子不舒服唱不，他借着酒劲就开始撒泼！”
周尽欢也没犹豫，叫来锦绣看着柜台，便跟阿泉起上去。
他走路还算稳，但是到楼梯边时候明显犹豫下。可架不住楼上吵闹声越来越大，只得扶着扶手，步步往上去。
等那清瘦身影消失在二楼转角后，霍恒也站起来，悄悄跟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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