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脚下模糊台阶,他只得抓住扶手缓缓,结果就听到楼下传来急促脚步声。
他精神还没完全放松下来,听到脚步声就想起霍丞,吓得转身就往房间里走。
只是刚走几步就听到有人叫他:“周老板!”
那声音与霍丞完全不同,语气是急促,但点也不让人反感。周尽欢身形顿,随即便感觉到那人走到他身后。
霍恒伸手拉他:“为什不肯去医院?那个专家是为你请来,机会很难得。”
在推开厕所门时候,他听到霍丞咒骂声。但他不敢停留,就这样跌跌撞撞跑出俱乐部后门,路往家方向去。
他不知道霍丞什时候会追出来,纵然腰痛眼泪都止不住,还是不敢停下。直到终于打开家门,把桌椅全部推到门后挡着,才扶着墙挪到床边上,脱力倒下去。
心脏跳像是要穿出胸膛样,喉咙里全是铁锈味道。他喘得头晕眼花,很想喝杯水缓缓,但手脚点力气都没有,最后连晕过去都不知道,还是在第二天早上楼下邻居大声吵架时候才醒转过来。
刚睁开眼时他脑子还是昏沉沉,躺好会儿才清醒。
脑子里像走马灯样回放昨晚遭遇,想到曾经满口爱意人如今却与禽兽无异,他就痛苦又闭上眼。
道血口子。
霍丞尝到他嘴里血腥味,又见他拼命反抗自己,便越发亢奋,开始撕扯他衣服。
他身上白衬衫和黑马甲布料挺而韧,霍丞拽两下没扯开,就不耐烦去脱他裤子。
以前在起时候,霍丞有过好几次跟他睡念头,但都被他以还没成亲为由拒绝。虽说后来他不能唱也不能生,模样也没有以前吸引人,这个遗憾却依旧埋在霍丞心底。
见不到时候霍丞不会去想,但见到,还是这样氛围下,那种想要扫除遗憾念头便没有道理膨胀。
昨晚得知他没有去医院事,霍恒便
不知道这样日子还要熬多久,更不知道霍丞什时候才能放过他。难道真要离开故土,去其他地方隐姓埋名生活才能彻底摆脱这些不幸吗?
他把脸埋进被子里,直到泪水流干,情绪也发泄差不多才坐起来。
昨晚又伤到腰,今早更痛,可他还是要去茶楼上工。毕竟昨晚刚失去份挣块钱工作,他可不能再请假。
他咬着牙把衣服换掉,贴上药膏。又去洗漱番,然后才小心挪开桌椅出门。
他扶着墙慢慢走着,不知是不是昨晚受惊过度又没休息好缘故,走到楼梯边上脑子就开始犯晕。
霍丞试几次都没能把周尽欢裤子拽下来,还差点被推开,于是急红眼,巴掌扇在周尽欢脸上。
这下是突然打,没有控制力道。周尽欢眼冒金星,耳朵里起阵嗡鸣声,连脖子都差点闪。
他被打脑子发晕,胃里阵恶心感觉突然涌起,还没反应过来便吐。
晚上他没顾得上吃饭,胃里全是酸水。霍丞被他吐脸,恼怒又扇他巴掌,这回打完倒是松手,开门去水池边洗脸。
他难受极,可看着霍丞低头洗脸背影,又清楚这是唯机会,立刻扶着门站起来,狼狈往外面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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