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尽欢勾
勾嘴角，却挤不出笑容来：“不必麻烦，
当时看过好几个医生都说没用。再说都不能唱戏，还要嗓子干什
。”
霍恒
双手放在他肩上：“别灰心，外国医学很发达，只要你以后还想唱，
定会想办法治好你嗓子。”
他怔怔看着霍恒，也不知是不是跟这个人相处久变得软弱，眼睛居然又热起来。他赶紧转开头去，努力把泪吞回去。
看着他故作坚强样子，霍恒就很想把他抱进怀里，让他能依靠着自己。但碍于彼此只是朋友关系，不能做那显眼，只得岔开话题道：“其实有个问题直想问，那场火到底是怎烧起来？”
周尽欢冷静下来才道：“也不清楚，莫名其妙就烧着。后来警察来查，说起火点是在账房。可是账房先生那晚并不在戏院，也没见着有人放火。”
原本气氛是好好，可他刚说完就像想起什，脚步都慢下来。
霍恒也想起这句话不对劲地方。
周尽欢嗓子就是在火灾时候被烟熏坏。
之前霍恒不知道坏到什程度，毕竟周尽欢说话声音是挺正常。后来在听刘云浮唱戏那晚，周尽欢喝醉开口唱过。那时霍恒就听出来，那几句即便是唱对腔调，也没有以前那脆那动听。
如今提到这个话题，霍恒便想趁机问清楚，道：“你嗓子看过医生吧，医生是怎说？”
这顿火锅明明很香，周尽欢却食不知味。
霍恒给他涮毛肚，黄喉，牛羊肉卷，鹅肠脑花那些他平时吃不到东西，沾麻酱递到他嘴边。
开始他还能避开说自己吃，但架不住霍恒热心帮忙，只得不好意思吃两口。
那些东西又麻又辣，对他腰伤不好，霍恒让他过嘴瘾就把锅转个角度，只涮牛骨清汤锅底。
吃完饭后，他们没有马上回饭店去，而是沿着台海南路逛逛。霍恒买包洋烟，撕开来点根，只抽两口就丢。
“当时你家人有没有跟人起过矛盾？”
“应该没有，爹娘脾气都挺好，既然做着戏院生意，肯定不会轻易得罪人。”
霍恒又道：“那你呢？有没有遇到什偏激戏迷之类？”
周尽欢表情
周尽欢无力摇头：“治不好。”
“如果只是被咽呛应该不至于。”霍恒疑道。
要换做别人这问他肯定不会继续说，霍恒却不样。这个人见过太多他狼狈和脆弱样子，似乎在霍恒面前，他已经不需要，也没有什秘密好隐瞒。
他道：“医生说摔伤时候昏迷，当时火势很大，所以嗓子被热烟灼伤。”
霍恒宽慰他：“先别难过，新堂教授还在这里，明天们再去找他，看看他有没有办法能治你嗓子。”
周尽欢问他怎不抽完，他道：“你说过抽烟对身体不好。”
没想到霍恒还能记得自己随口说话，周尽欢开心之余又道：“那你还买？”
霍恒把烟放进口袋里，无奈看着他：“没办法，习惯。不过现在抽少，想抽时候也只吸两口过过瘾。”
周尽欢笑着点头，听霍恒继续道：“周老板以前不抽烟？”
周尽欢道：“烟会败嗓子，不能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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