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恒不肯松手,对他张嘴:“你喂。”
周尽欢又拿眼睛去斜霍恒,不过点威慑力都没有,反而勾得那登徒子又靠到他耳畔来,吹着热气说悄悄话:“别再瞪,再瞪要乱来。”
周尽欢把门牙都呲出来,威胁他道:“你再敢亲真打你!”
霍恒坏笑起来:“傻瓜,不是亲
周尽欢端着热乎乎葱油饼回到屋子里,霍恒跟进来,主动把门锁上。看周尽欢把东西放桌上后又倒两杯水来,他拍拍身边椅子:“过来。”
屋里椅子是长条凳,霍恒坐在侧,另侧就空。周尽欢看他眼,在他对面坐下。
他不肯坐过来,霍恒就主动走到他旁边,让他挪开点。
周尽欢嘴硬道:“又不是没位置让你坐,干嘛非挤在起。”
霍恒条腿已经插到桌子下面,他靠近周尽欢,手臂自然伸过腰抱住,在周尽欢耳畔道:“在天津时候就特想这抱着你吃饭,可惜那时候只能看不能动,都快憋死。”
欢放下面团,嫌弃看他眼:“你怎这脏?”
霍恒反驳道:“怎脏?刚才们在门口亲成那样也没见你嫌口水。”
周尽欢被噎脸红,又想把他赶出去。霍恒进来就没打算走,也不理周尽欢故意板着脸样子,在炤台下翻起那些陈年瓶瓶罐罐。
他不闹,周尽欢就继续揉面,不过揉几下就会看他眼。霍恒蹲在地上,把每个罐子盖都打开,放鼻子下面闻,有直接用手指沾点尝味道。
看他摆出副神农尝百草架势,周尽欢忍不住,提醒道:“别贪嘴,有酱不能生吃。”
霍恒语气像极流氓,周尽欢听得臊不行,又去掰腰间手:“谁说你现在能抱?”
“和你在张床上搂着睡过,嘴也亲过,还跟你告白。你要是真讨厌还能给做吃?欢,你别自欺欺人。”霍恒毫不留情戳穿他心思,周尽欢脸红,终于狠狠剁霍恒脚。
霍恒痛眼睛鼻子都挤在起,却还是忍不住笑。周尽欢气他总是在逼自己,但看着他这副苦中作乐样子,又不知不觉被感染,有些心疼起他来。
爱而不得是最苦,这种感觉自己之前也体会过。只不过那时对霍恒感情还很朦胧,痛苦也就没那强烈。
想到霍恒直在偷偷喜欢着他,周尽欢就没法再狠心。他端起那盘葱油饼递到霍恒面前,想装傻过去:“不是饿嘛,赶紧吃吧。”
霍恒抬起头来:“不是贪嘴,只是想解你口味。”
周尽欢本想说在天津时候你不是都解吗,结果话还没出口就意识到这话不能说,否则霍恒又该兴奋。
他继续揉面,原想多做些留着明天当早饭,可是揉会儿腰就开始隐隐作痛。他不敢揉,只好先做几个应付下今晚。等他给锅里倒油后,又催着霍恒出去。
厨房里油烟大,西装是最怕油烟。不过霍恒不肯出去,还凑到周尽欢身边来,非要看怎做。
周尽欢只好随他,好在他也没有再动手动脚,还很体贴打着下手。菜板擀面杖刀和碗碟都主动收到水池洗干净,等到葱油饼出锅以后,厨房里已经没东西需要周尽欢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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