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员从仪器之间,或者是操作台后面抬起脸,也默不作声地把目光投向这位年迈指挥官。
遵照命令,大犯罪家个人舱被从生活舱里分离出来。个人舱,人们也叫它蛋舱,它是很小颗,白白,形状和移民飞船、生活舱致,是它们微缩版。生活舱里密密麻麻地容纳十万颗蛋舱,尺寸有大小,这样小住个人,比它大丁点儿住家庭。现在,独独她蛋舱被从其中拖出来,摆在代表集体巨型生活舱旁边,两者大小悬殊,比海王星不小心滚到太阳边上形成对比还要强烈。
“吃过东西吗?”指挥官走进大犯罪家舱室后首先笨拙地关怀她。实质上他看到她吃过午饭,托盘放在这颗小蛋外面地上,是空。
说指挥官是走进去,这个说法源于地球习惯。舱门移开后,露出个小洞,他是用近似于爬姿势把腰弯得很低钻进去,在飞船上,每个人进入任何颗蛋舱都得这办。舱门合上,指挥官在舱室内重新展开身体。这里太小,拥挤不堪,只有中间略微高,他再往任何方向走步,头就要敲到弧形舱壁,因此他站定不动。他感到自己来到间太空时代因纽特人造雪屋。蛋舱里面也是白白,从地面延伸出些材料,形成少数几件家具,张小桌,把小椅子,都与舱室连成体,不可移动,另外,有个长条形东西从地面凸起来,是床。大犯罪家垂着头坐在床上,脚踩着地,双手无力地掉在大腿上,她情绪不好,或许已和别罪犯们交流过,也或许指挥官某位下属出于同情向她透露什,她知道命运不妙。他们站坐,她在指挥官面前正是副受审姿势。在他们周围,舱壁上架着许多搁板,放满她超额携带上船物品,现在她从犯都还给她,仿佛在开个犯罪成果展览会。超额物品也混乱地堆积在床上,她就坐在那些衣物、鞋子、化妆品,也就是证据中间。她听见问话,抬头看看指挥官,嵌进舱顶灯把她平凡脸均匀地照亮,她头发好乱,没有彻底地分成两半垂到脸两边,而是在脸上斜粘着几缕,她觉得没有拨开必要。
“不太吃得下。”她说,“可是也吃。”
她再次垂下头,乱发又遮住脸,这时指挥官看清她没穿鞋,穿着棉袜脚在拨弄块厚地毯,她在床前铺块小地毯,使这里变出些地球上家居氛围,指挥官鞋子前掌部分也踩在那上面。就是因为带这些,她才犯罪。指挥官随她玩地毯,充分地等会儿,才尽量和缓地说,“女士,决定判决你。”
“因为做错?但是因为什就做错呢?被从大舱里拖出来后坐在这里思考,想不通。人都珍惜财富,不是吗?搬家时想多带点东西,可以理解吧?而且们不是去新世界吗,发给们宣传单页上印好个美丽家园,地方也大,房子也好,能源也可以永远地开采出来。们不是为生活得更好才去新世界吗,可给感觉为什这糟?不顾人感情,没有尊重,强制剥夺财产。”女人闷闷地在自己头发后面说。
“道理说过,为公平和安全。”指挥官说。
“……连几件衣服也不许带,要求们抛下在地球上积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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