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凉,但很滑,小朋友兴奋笑笑。
妈妈嗔怪瞪他眼,把他往后扯扯。
言易冰皱着眉,歪歪头,用肩膀轻轻擦被碰很痒耳垂。
他嘟囔道:“别碰,不给你碰。”
寒陌听到,微微侧目,目光冰冷往后扫,吓得那个小朋友往妈妈怀里缩。
言易冰头发凌乱,柔软垂着,时而呜咽时而哼唧,显然对这个姿势不是很满意。
他衣服也皱皱巴巴,腰肢露出截,皮带也被他自己扯开,松散垂着。
看起来格外旖旎。
电梯里有小朋友,偷偷拽拽身边家长胳膊,小声问道:“妈妈他们在做什呢?”
妈妈立刻戳他脑袋下:“没礼貌,哥哥在帮助另个哥哥。”
这个人肩膀很结实,肌肉也很硬,扛着他个大男人也健步如飞,应该不至于将他摔下去。
但是他们要去哪儿呢?
言易冰已经想不那多,他哼哼唧唧忍着胃里难受,下巴有搭没搭磕在寒陌后背上。
全然不知自己已经丢脸丢个彻底。
游轮里至少有四千名乘客,三千名员工。
他不能让言易冰不开心。
“背你话,能勾住脖子吗?”寒陌问。
言易冰脸茫然。
寒陌叹气。
他拍掉言易冰揪衣服手,压着他手腕,微微躬身,用力,将言易冰给扛起来。
。
别人都开始那半天,他再晚该追不上。
言易冰扯半天裤子,还是脱不下去,于是他放弃,转个方向,又开始撩自己衣服。
T恤就好办多,又宽松又有弹性,随便扯,就撩上去大半截。
在酒精刺激下,他呼吸很快,胸膛起伏,肋骨若隐若现。
好
小朋友问:“在帮助另个哥哥做什?”
寒陌透过电梯里金属反光,看到身后小朋友眼睛眨不眨望着他们。
于是他脖子更红。
妈妈轻咳声:“哥哥喝多,他们起回房间。”
小朋友趁寒陌不注意,伸出肉乎乎手指,轻轻戳下言易冰耳朵。
虽然现在时间很晚,但是十七层赌-场正热热闹闹,不少人乘电梯上楼试把手气。
从国内出发游轮,乘客大部分都是中国人。
个男人抗走另个男人场面,在公共场合还是很难见到。
电梯里,其他游客频频侧目,看看寒陌再看看言易冰。
寒陌脸色很冷,不苟言笑,只是额角稍稍出些薄汗,脖颈发红。
言易冰本就喝多,阵天旋地转,他眼前开始发花。
小肚子被压在寒陌肩膀,他胃里翻江倒海,努力克制才没有当场吐出来。
他头冲下,觉得自己像是在飘,面前木制地板点点远离,泳池水也逐渐看不太清。
他本能用手抓住寒陌黑色衬衫,迷迷糊糊被人扛着走。
他隐约感到自己很信任这个人,所以不必大喊大叫。
寒陌手指按在言易冰腰上,需要花极大意志力,才能克制住手指不往上走。
他太阳穴直跳,口干舌燥,恨不得当场把言易冰按在泳池边办。
他才十九岁,本来就是做畜生不用负责年纪,凭什要这折磨他!
但也只是想想,他很快就克制住自己。
离经叛道事他不怕,但言易冰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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