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刚正不阿以史为鉴广言纳谏总裁啊!
边恕无奈笑
这要是平时,根本不算事,几秒钟他就搞完。
但现在不样,他就像是在语文课上写数学卷子调皮学生,被老师抓包背课文。
哪怕会背,也心虚要命。
边恕投过来个眼神,眼中写着“怎”。
孙天娇没办法,只好硬着头皮伸出胳膊,给边恕擦汗。
他怎也得人生四大错觉之自恋症啊。
边总明明本正经在做饭,他居然觉得刚刚抓他手那下很苏。
以后还是少跟边总见面吧,再这下去,他怕不是要把自己掰弯。
孙天娇默默想着,将餐盘用厨房纸擦干净,放在边。
好像也没事可做,但他不知道该不该出去。
边恕见他已经深深低着头,专心跟西红柿较劲去,忍不住扯起丝笑。
只是那丝笑意也是闪而过,独独在眼睛里盛更长时间。
孙天娇切好西红柿,边恕接过去,扔到油锅里炒汤汁。
顺便将盘子递回给孙天娇,吩咐着:“洗下。”
孙天娇顿两秒,“嗖”把盘子从边恕手里抽走,泡到水池里洗。
边恕握着孙天娇手又切几刀,叮嘱道:“这大就行。”紧接着,他歪头,意外挑下眉,疑惑道,“你脸怎这红?”
孙天娇眼皮猛烈抖下,浑身肌肉紧绷,尴尬笑笑:“太热,可能穿多。”
但这句话说罢,又是股燥热涌上来,为本就薄红耳根镀上层深色。
边恕不动声色松开他,语气如平常:“嗯,开着火是热点,去把窗打开。”
边恕转身去开窗。
为缓解尴尬气氛,他刻不停吹着彩虹屁:“哎呀今天真是辛苦您,其实不用这麻烦,都有点受宠若惊,刚中二刚你妹妹说你做饭好还怀疑来着,现在看简直色香味俱全,不是说,您是见过最全能老板,事业也好,生活也没拉下”
边恕轻叹:“刚回家时候,公司里有很多像你这说话人。”
孙天娇心里咯噔下。
坏。
总裁不爱听彩虹屁。
正犹豫时候,边恕非常及时开口:“帮擦下额头。”
他扬下巴,示意冰箱旁边纸巾。
孙天娇眨眨眼,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,最后还是特别狗腿回句:“好嘞!”
他去抽张纸巾,稍微叠两下,掐在两指之间,微笑着看向边恕,试探性探出手指,可探两下还没够到边恕额头。
边恕炒汤汁时候直在动,他想要准确擦汗,必须离得近,还得专注盯着边恕脸。
其实边恕家有洗碗机,但是孙天娇用不习惯。
他冲掉盘子里西红柿汁水,偷偷用余光瞥边恕眼。
边恕在认真做菜,和对合同时候样认真,眉头微微拧起,眼睑半阖,睫毛自然下垂,薄而微翘唇紧紧绷着,仿佛心中只有做菜这件事。
孙天娇心中哀嚎。
要命。
孙天娇感觉身后胸膛温度远去,整颗心才彻底落地。
他猛地闭下眼,狠狠咬着牙,作出个苦不堪言表情,随后又飞快恢复正常。
救命啊!
这不经意撩他有点招架不住啊!
这年头大老板,都是这平易近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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