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阎桥和殷庭,微微笑:“所以们现在需要做就是给他个不计后果地必须动手理由,让他创造个新证据,亲手送到们手上就行。”
阎桥感到自己似乎听明白什:“您意思是……”
“第三场比赛。”简成天平和语调当中似乎拥有着种能够让所有人心安魔力,这种感觉在白空溟身上也曾经有过,但又显然有过之而无不及,“只要有跟霍勒斯在场,奥尼斯会意识到,第三场比赛将会是他最后机会。”
“诱饵吗。”阎桥第反应是看向殷庭。
单是个眼神,殷庭就猜到他心思,直接开口堵住后面话:“别想着跟撇清关系,你也看到,在军监部领导可全都看着呢,表现得好不好回去后能不能直接升职,可完全就看这波。”
就多少有些笑不出来。
时沉默下,阎桥感到有人轻轻地拍拍他肩膀,回头,正好对上殷庭深邃视线。
心头稍动下,微微地扯下嘴角以示回应,他快速地调整好情绪:“大概情况现在都已经清楚,那下步要怎做呢?重启调查意思,是要去收集足以证明当年真相证据吗?”
“如果这容易收集证据,那也不至于跟那老狐狸周旋那多年。”霍勒斯幽幽地叹口气,“不过某方面来说也是自己没用,早知道就不个人抗那久,让简校长参与进来话,以他聪明才智,定早就已经全都搞定。你说对不对啊,简校长?”
简成天哪里听不出来这人故意哄人话术,不置可否地瞥他眼。
阎桥:“……”
他担心是安全问题,这人非要拿八杆子打不到升职加薪来堵他嘴,存心吧。
等简成天交待完后续阶段安排,霍勒斯已经在旁边再次端起茶杯,神态感慨:“不愧是们第十军区有史以来最强指挥官,有多久这样没有起合作过呢,真是让人感到怀念。”
简成天回头看来,终于舍得给他个眼神:“所以当年,又是谁自作主张地决定分道扬镳,选择独自去游走刀山火海呢?”
霍勒斯刚好口茶下去,被呛得又是阵咳嗽:“咳、咳咳,错还不行吗!这都已经给你道歉过多少次,你也已经凶多少次,还
毕竟这多年来他直怨恨着霍勒斯临阵倒戈,结果到现在告诉他这人居然直都是为卧薪尝胆?
被隐瞒这久,要他直接原地释怀显然是不可能,但是,他向来也不是个蛮不讲理人,要不然,今天也不会出现在这里。
没有理会霍勒斯,简成天话是接着阎桥问题给出回答:“奥尼斯从来都是个做事谨慎人,就算所谓证据真存在,绝对也已经被他全都销毁。既然已经不存在东西,那再去搜寻,就显得多少有些过分愚蠢。”
过分愚蠢霍勒斯:“……你说就说,指桑骂槐不合适吧。”
简成天嘴角浮起几分,心情看起来终于稍显愉悦,置若罔闻地继续说道:“但是就算已经不存在,也不代表着无计可施。从当年事故就不难看出,奥尼斯性格并不会放心有任何不安定因素存在,而且事实证明,他现在也确实有些越来越坐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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