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小白看他眼,忽然哈哈笑起来,声音如既往地豪迈,还隐约有几分得意,“那是当然!老子早就醉出经验来!自然醒得比你快多!你当老子这神医是白担名号不成?”
他手中变,忽然多出碗碧莹莹汤药来,“来来,老子自制解酒汤,天上地下独两份那种,若不是把你当兄弟老子才不给你。”
天上地下独两份?
东方斐笑,“这珍贵?那花某便笑纳。”接过那碗
“花老弟,你居然醒得这早?!还以为你还得醉阵呢!”江小白从屋外大步走进来,面上依旧带着他那青色面具,“哎哟,怎?头疼?快躺下让给你细瞧瞧。”
东方斐被他吵得头更疼,“闭嘴,让自己静静。”
江小白直接忽略他说话,将人放倒在床上就开始诊脉。
东方斐被他诊脉也诊习惯,也懒得反抗,他随意地看江小白眼,忽然感觉哪里有些违和,但时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。
“你身体倒是好得差不多,不过酒还是少喝点比较好。”江小白收手,建议道。
这人半夜跑到自己这里来做什?
江小白有种不妙预感,他正想要做什,来人却拂袖,他便失去意识。
叶云桑自始至终言未发,神情淡漠凉薄,他将江小白拎起来,手心中有光芒吞吐不定。
……
东方斐因为喝酒缘故便早早入睡,临睡前正要习惯性地设置个防护结界,想想又作罢。
湿气,冻得他瑟缩下,醉咕隆咚地嘟囔着,“小六,快把门合紧,给老子把被子盖上……真他娘冷啊……”
侍童今夜睡得也格外沉,点反应都没有。
江小白又冷又醉,却无人帮他盖被子,他意识不清地骂句,闭着眼睛去摸被子。
他好不容易摸到被子,随后往自己身上扯,终于满足。
就在他即将再度睡过去时候,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——
东方斐凉凉看他眼,“不是你昨日拉去喝酒,人来五坛时候?”
江小白顿顿,摊手,“拉你是你让你陪喝,不是让你自己猛灌。昨日你喝得比老子还凶,点都不像个病号。”
东方斐终于知道违和点在哪儿,他往后靠靠,上下打量下江小白。
江小白被他打量得有些莫名,“怎?”
“记得,你酒量似乎不怎样,倒是没想到你醒得居然比还早,身上也没有半分酒气。”东方斐道。
算,那厮应该不会来打扰,那自己也没必要浪费这个灵力。
想到这里,他合衣睡下。
……
第二日醒来时候,东方斐感觉头有些疼,宿醉感觉并不好受,他揉揉眉心坐起身来。
正打算吩咐小童端来些解酒汤时,门忽然吱呀声被推开。
总感觉有杀气。
江小白眼皮勉强掀开条缝,朦朦胧胧中,看到有位紫衣男子立在他床前,背着光,表情不明,气场那叫个强。
任谁半夜忽然看见个人站在自己床前都会吓得蹦起,江小白头皮炸,正想嗷得声蹦起来,却忽然发现自己句话也说不出来,像是已经被封哑穴样子。
他看着眼前紫衣男子,终于认出来人——
雪桑魔君,叶云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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