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小白：“……！！！”
信息量太大，他想要找个地方好好冷静
下。
但是现在他最想问
只有件事，“你对他没有半分感情？”
或许是触动
心事原因，东方斐今夜喝不少酒，而江小白这次买酒后劲十足，让他也感觉有些头晕。他半支着头似乎很认真想想，“若是说半分没有，倒也牵强。”
此刻他白玉般面上
得，这个梗算是过不去。
江小白觉得这话接不下去，于是便另起个新话题，“花老弟，你说你这
仪表堂堂，怎也不找个伴呢？直独来独往多孤单。”
“
修无情道，并没有对伴侣需求。”
江小白诧异，脱口而出，“可是你无情道……”
东方斐手微微顿，看他眼，眼眸微眯，“无情道怎？”
“说起徒弟，忽然想起来，你是不是有个叫北雪沉徒弟？听说他在折枝会上表现不错，你倒是收个好徒弟啊。”江小白道。
听到这个名字东方斐喝酒动作顿，随后饮而尽，“他资质确实不错，可惜……”
“可惜什？”
“可惜……”东方斐想起来北雪沉在他面前大变活人场景，眸光微凉，“他已经死。”
江小白：“……”
小白沉默下，“你准备去哪？”
东方斐倒也没隐瞒，“青苍派，走这久，徒弟们大概都急坏。”
江小白又顿顿，忽然笑道：“好吧，你要走也不留你，不过今日天色已晚，不如明日再走吧，今晚陪喝顿，就当是为你践行，如何？”
东方斐自然不会拒绝。
……
江小白咳两声，似有些难以启齿，“老子记得，修无情道似乎是要保持童子身吧。你被送过来时候……已经被叶云桑破道吧。”
他并不担心东方斐会因为这句话怀疑他，毕竟将东方斐时候他身上尚带着满身痕迹，因此真正江小白就算再蠢也知道发生什。
他以为提到这件事东方斐会恼怒，谁知东方斐看上去却没有多大情绪，他转着手中酒杯，“你听谁说，修无情道必须要保持童子身？”
江小白愣下，“难道不是？”
东方斐提起酒壶为自己斟杯，“动情才为破道。若是破身便为破道，那这道不修也罢。你觉得会对叶云桑动情？”
他心情有点复杂。
他咳声，转移话题，“节哀节哀。”
东方斐把玩着手里酒杯，凉凉道：“倒也说不上节哀，毕竟最难过应当是他爹。好不容易认回儿子，还没见面就死透。”
说完他便饮而尽。
江小白：“……”
花园。
江小白是个医仙，因此他花园里种各种奇形异状鲜花灵草，甚至还有好几株毒草，若是平常人定然不敢与江小白在此处畅饮，但是东方斐自家花园也种成这个熊样，因此他非但不感觉奇怪，甚至十分满意。
大男人花园整那多没用花儿干嘛，多种点药草不香。
江小白派人买不少酒过来，桌上玲珑珍馐无数，两人坐在泛着药香里花园里座谈。
今日江小白反常态，不再抓着药理跟他探讨半天，而是路从时下杂谈到带徒之道，向他吐槽下自己收这几个徒弟有多无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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