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你做什呢?”烟逐鹤眸中恨与恶意几乎要化为火,“你带着你爱妻,在他面前旁若无人调情;救他后又嘲讽他不要自作多情,当众以床帏之私羞辱他,说他在你身下承欢让他难堪,叶云桑,你就是个畜生,败类!你还有什脸来这里拜祭他?”
幽冷月光下,叶云桑面色白得如同雪样,漆黑眼眸映不出丝光。
他踉跄着后退好几步,胸腔中沸腾悲哀与后悔路上涌,喉头猛然甜,口血喷出来。
直到最后刻,他才清楚意识到,东方斐是真喜欢他。
东方斐居然是喜欢他!
怪不得东方斐根本无力推开他,怪不得自己轻轻下就能将他推得连连后退……
难道那个时候,他就已经破道?
叶云桑几乎要站不住,面上血色尽数退却,“……不可能,这不可能……为破道?你说谎!他明明不在乎!他根本就不在乎!”
烟逐鹤看着面前这个狼狈像水鬼样紫衣魔君,莫名觉得有些可怜,又觉得可悲。
阿斐,你为什会喜欢他?
事?!回答!”叶云桑道。
烟逐鹤锈掉大脑终于反应过来眼前叶云桑不是幻觉,他怒火与恨意顿时就上来,“你居然还有脸来云门?!就是因为你!就是因为你才害他破道!害他被心魔反噬不得不选择用以身殉道!”!!!
叶云桑踉跄下,不可置信,“破道?他什时候破道?”
“你也不知道吧,哈哈哈哈,也不知道……”
烟逐鹤笑得满脸都是泪,“若不是这次招不回魂魄来,你谁也不知道他居然破道!他居然什也没有告诉们!”
他冷笑道:“是啊,他不在乎你。”
“他从不沾□□,更不会屈居人下,但是因为你,他破色^戒。你说,他对你可有情?”
“你怪他将你扔在洞中不闻不问,但你不知他曾挖你挖整夜。你大概也不知道,定亲宴那日,他通过水镜全程目睹全过程,当夜那是他第次醉酒,问,季春末是什日子?他来来回回整夜都在念刚刚那首诗,你说,那是什意思?”
“你们去救十六号小队前他曾经给张奇怪阵图,阵上生死门变幻莫测,当时并未多想,按照阵图绘制整个封印阵。刚刚在书房里重新绘制那副阵图,你知道发现什吗?”烟逐鹤步步逼近,如同个死神般无情,化言语为利刃字字狠狠楔进叶云桑心——
“生门即是死门,死门即是生门。叶云桑,该死人,应该是你。你血肉也是最好引渡亡灵媒介。他却选择将你放在真正生门。你说,他对你可有情?”
“你知道破道后果吗?你知道破道对于他来说就是死吗?你知道他在封印时身上修为很有可能不足半吗?你知道无情道破后,心魔不仅会占他身躯,还会侵蚀掉他灵魂吗?!你不知道!你什都不知道就敢去招惹他!”
五雷轰顶。
叶云桑从未想过,破道居然是这种后果。
往日场景历历在目,叶云桑越想手颤抖越厉害,他想起东方斐那苍白无血色面容,想起自己抱着他时那越发冰冷体温,想起封印时他那有些紊乱无序灵力……
这难道就是破道征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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