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萧萧叹口气:“方晴,和你说话真难。”
方晴也叹气:“活着就是难呀,不敢想象自己还不能死……叶萧萧,你晚上想吃什?你现在还得靠吃东西活着吧?”
那天晚上回家,叶萧萧对段飞说:“原来方晴真没有男人。”
“你怎知道?”
“她家没有男人东西,漱口杯都只有个。”
“不用,等会儿段飞还得开车……们也把针打,就今天打。”
“哦,原来是打针啊,直以为是定期吃药,像《天龙八部》里天山童姥给人吃那种,叫什来着……不过还是打针好,劳永逸。”
段飞最熟金庸,说:“天山童姥那不是药,叫生死符,其实就是水。”
最早决定选择,他们也跟方晴提过次,在她东直门房子里。那是酒店式公寓,配好装修家具,方晴只买几个碗盘,个马克杯,他们只能用次性纸杯喝咖啡,听到之后方晴没什反应:“哦,那也挺好,只要你们高兴。”
叶萧萧说:“你也可以,你反正有这套房子。”
堆在路边,但因为长满植物,看起来好像又没有那脏……故事?也没什故事。就讲个人,在小镇上同时遇到过去和未来,讲那些他悔恨而没有办法改变事情……其实也没什意思,说到底谁不知道呢。”
方晴则又点支烟,她刚从欧洲回来,给他们讲封锁边境,“五米高电网,但还是有难民爬进来,全身穿防电服,衣服质量不过关,经常漏电,电死尸体都堆在下面,倒是方便后面人爬得更高。很多人带着孩子,孩子不好穿衣服,就用带子绑在大人身上,外面再罩上防电服,有些难民翻过去才发现,孩子已经憋死,只能就扔在那里,大人继续往前走……”
叶萧萧皱皱眉头:“都这样人,还生什孩子,神经病。”
方晴说:“跟这些有什关系?”
“你不是喜欢阿伦特,她也没有生孩子。”
“可能她去别人家里过夜。”
“方晴不会去别人家里过夜。”
“你怎知道?”
“因为也不会去别人家里过夜。”
段飞这才发现,真,住在起之前,叶萧萧从来没有去过他家。他们讨论那晚,住在叶萧萧朝阳北路房子里,小区离地铁站还得走二十分钟,房间破旧,房租却不便宜,叶萧萧说:“这个小区里树多,还有个池塘。”他们做完爱,下楼走圈,叶子将落未落,树影已略显稀疏,他们在池塘边坐
“但并不想直活着。”
“为什?”
“还得永远工作,养活自己。你也知道吧,选,就不能参加养老保险。”
“不养活自己也不会死,反正最后可以什都不吃。”
“总得挣钱买书、看电影、旅游、穿漂亮衣服、付房租房贷,否则直活着干什?裸体坐在天桥底下刷手机?那也得出流量费。”
“她不生没什不好,生又有什不对?”
“把孩子憋死没什不对?”
“那是不幸,不是不对。”
大家都沉默,海鲜饭吃到最后也觉得恶心,大概因为橄榄油都汪在盘底。叶萧萧剩点饭,自己去倒柠檬茶,装作无意地说:“们前几天去领证。”
方晴愣愣:“那要不要去开瓶酒?有很好西班牙白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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