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整个过程推进得再过隐晦,每多接触次就更加强烈分渴求接近,终于在逐渐累积之下彻底膨胀到爆发点。
早就已经过青涩懵懂年纪,心仪对象每晚睡在身边,坐怀不乱远比想象中要困难得多。
之前没有点破倒还好,可旦索求过个吻后,所有冲动就如决堤大坝,身体本能渴求永远比理智要来得真实。
聚餐前冷水澡,到底还是没办法让他们恢复到足够冷静。
回到房间后将门关,之前还半靠在林延身上景元洲忽然反身,就这样直接将人压在墙上。
本来就是心照不宣装醉,除象征性地架在肩膀上那只手,两人几乎只是保持着这样姿势并肩走着。
呼吸缓缓地交融在起,显然都很享受这样舒适氛围。
个人生很难遇到个对人,异性如此,更何况是数量本就稀少同性。
只是那会捅破窗户纸时候正逢秋季赛开幕,战队在职业联赛中起步在即,景元洲直遵循着当初先确认关系不谈恋爱约定,也直并没有向林延公开要求过什。更不用说他们直活动区域都是在基地,除例行公事之外,两人之间交集基本上并不比其他队员们要多上多少。
在这点上,景元洲从来没有抱怨过什,而是无条件地配合着林延节奏。
男人半压在身上重量控制得恰到好处,两人身体就这样非常自然地靠在起。
因为太近,可以清晰地闻到彼此之间淡淡味道。
只是和平常时候有着略微不同,景元洲呼吸间带有层极浅酒味,恰好好处点,加上那开口时候控制得低哑又撩人语调,完美地符合微醺时切氛围。
林延被挤在墙边,耐不住控制着心跳,伸手抵在胸前:“不是才喝半杯吗,你酒量就这些?”
景元洲低低地应声:“嗯,真醉。”
外面天色已经暗下。
房内没有开灯,只剩下头顶上那昏沉黯淡过道灯,落下微弱光线在周
这样迁就让林延直都记在心上。
也正因此,在这次住酒店分房时候,他才会主动提出要跟景元洲间。
不得不说这样做初衷是好,好歹也算是有名分两人,借机多争取些独处机会自然无可厚非。然而就在刚分完房间后当天晚上,林延就已经后悔。
不是不想跟景元洲在起,而是以往隔那多人接触所以没有那明显感觉,如今旦孤男寡男独处室,就像是片干燥土地处在燃点零界线,不小心就足以顷刻燎原。
虽然几天下来谁都没有说过什,可是林延也同样可以清晰地感受到——景元洲心底那团火也和他样,已经在几天累积之下灼得难以遏制。
要不怎说,平常时候越是人模人样家伙撒起娇来就越要命。
虽然这样声音里没有带上太大起伏,可单是这样有意低到极点语调落入耳中,饶是林延自诩定力惊人时间也有些抵挡不住。
林延下意识地看眼空荡无人走廊,转身将景元洲只胳膊搁到肩膀上,烧着耳根半晌憋出句话来:“回房间再说!”
景元洲轻笑从脸侧擦过:“好。”
回房间路上谁都没有再说什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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