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、对不起啊!你有事吗?”
王结香扶稳墙壁,转头朝那个模糊人影说话。
影子没回答她,从地上爬起来,进她家隔壁屋子。
“嘭
就算是这样,她没找她换回原本领导安排轮班形式,照样站外面小帐篷。
没多大事吧?王结香乐观地想:说不定徐大姐气着气着,哪天自己气消。
不知是因为风吹多,还是喊话喊多,这工作做个月,王结香嗓子疼得特别厉害。
个新朋友没交到,唯旧友鲜少联系,她下班想去买点药,却连药店都不知道在哪。
路难受着回家。
“亲戚大老远来,特地叫他找你,瞧你这事弄得。”
“不好意思啊。”王结香向他们道歉。
徐大姐气没消,碎碎念着。
“这下,他买油算钱,点儿没优惠到。小姑娘,不是说你呀,你出来打工,怎这不会做人呢?你不会销售技巧,手把手教你不学,你这行做得久吗?”
王结香实在气闷,顶她句。
“厂家配赠品数量对应,个大罐油送个小罐油,所有顾客是样。如果再给你,赠品少,明天有人买油会没得送。”王结香为难地跟他解释。
男人又磨会儿,她仍旧不肯松口。
看眼时间,王结香说:“你现在不去算钱,今天买不油啦,收银台马上关。”
男人只好离开。
过会儿,算完钱男人和徐大姐起出来找她。
觉得她好笑,有人翻白眼,替她臊得慌。
王结香对自己口音倒是无知无觉,无所畏惧。
哪管那些脸不脸,她只知道:能卖油,有工打,她可以活下去。
徐大姐见大冬天刮着冷风,王结香还能有精力举喇叭喊话,不由感叹。
“年轻就是好啊,站外面天完全不会累。”
她住地方附近没路灯,王结香夜盲,到晚上看不清楚。
下坡拐弯再走几步就到家,她凭着微弱视力往前走,猛地撞到个人。
他是蹲地上,那儿有水龙头,估计是在刷牙之类。王结香撞上他,踉跄步,为维持身体平衡,脚往前用力踩。
没踩到地板,踩到什软绵绵东西。
惊慌失措之下,她又向前踏几步,这第步还是软,第二步才踩到硬水泥地。
“你有囤赠品话,让你亲戚找你买,你给他赠品呀。为什要他找?”
徐大姐脸黑。
她理亏,领着亲戚走掉。
打那儿以后,徐大姐再没和她说过话,连带着其他和徐大姐要好售货员,对王结香态度都变得不冷不热。
王结香几回找徐大姐示好,无例外碰鼻子灰。
徐大姐怒气冲冲地质问王结香。
“他说是亲戚,你怎不多拿赠品?”
“这边真没有多余。”
徐大姐不信她:“不是有教你囤吗?”
王结香没作声。
听这话,王结香嘿嘿笑,没多说什。
卖油销售就这样持续两个多星期。因为件送赠品小事,让她与徐大姐间有矛盾。
那天超市快关门,王结香正收拾帐篷,有个男顾客找她买油。
她按正常流程,送他个赠品,小罐装花生油。
男顾客叫她再多拿些送花生油,他说他是徐大姐亲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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