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结香就差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。
他口否定:“不行。”
“好吧,那再商量下……这儿是大马路,很多人看们,把放下来行不?”
“不行,腿受伤,你不能走。”
王结香扼腕:为什他说啥就是啥?自己先前举起殷显丢进医院
她逮着机会提问机会,穷追不舍:“为什讨厌,有理由吗?”
殷显沉默几秒,讲别:“只有膝盖特别疼吗?其他哪里部位会不会舒服?”
“你转移话题!”
王结香敏锐地察觉。
看来他是真不想和她说……
“好得很,你操什心?你生病不到医院看,摔倒凭什去?要跟你样,管你说啥,不可能去。”
她模仿着殷显阴阳怪气,将当时他那股不配合劲儿重现得惟妙惟肖。
可惜被模仿者无心欣赏她精彩表演。
他面无表情地替她围上厚围巾,王结香仍念着“不去不去”。他也懒得和她废话,把拎起她,扛到肩上。
王结香晃着腿,锤他后背:殷显犯规!哪有这样!她想做事被他先做,力气大不起啊?
“发生什事?”
王结香五十地将刚才情况告诉他。
他转身拿钱包和家里钥匙:“去市里医院,得看看你身上伤。”
她刚赔水池花大笔钱,哪肯再去医院。
“只是看着严重,其实根本没事,现在都不痛。”
别大惊小怪。”
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她要噎得他哑口无言,回不嘴。
王结香梦寐以求“机会”在她没有准备好时候到来。
某天她下班回家。路上太黑看不清路,走着走着,她步踩空,从城中村上坡路往下滚。
膝盖磕到别人家修在坡中间水池,她疼得龇牙咧嘴,手撑着那水池边缘,总算勉勉强强地站起来。
长吁口气,她回答他话。
“你过度紧张啦,不疼,那阵子疼完全缓过来,休息下就好。”
王结香确确是这个意思。但她有模仿殷显前科,说是大实话也非常像殷显式逞强发言。
因此,他压根没搭理她。
“显哥,打个商量,医院就算吧。你不放心,们到诊所看看好吗,真不严重。”
他尚有余力空出只手,关门锁门,真就这样扛着她,要强行带她看医生。
“醒醒,殷显,你不是最讨厌医院吗!”
王结香严重怀疑,面前这个门心思上医院殷显是不是被鬼俯身。
他步子迈得大,走路带风:“嗯,讨厌。”
“你终于承认!”
王结香拦住殷显,拽着他回屋里。
“你来帮帮,抹点药水之类。”
他像是没听见她话,打开衣柜帮她找条围巾:“夜里冷,你衣服够不够厚?”
“不出去,不去医院……”
直到这句,微妙既视感才令王结香想起自己曾经暗暗下过决心。
“哗啦——”
不知是被她膝盖撞坏,还是被她体重压垮,水池砖塌。
水池主人听到响动,骂骂咧咧地出来讨说法。
王结香又是鞠躬又是道歉,将钱包里钱全赔给他。
待她瘸拐地回到家,开门殷显看见她脸上擦伤、裤子上血迹,明显低落神色,他表情瞬间严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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