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铁匠没有很高兴,看他神色就能猜到,这五十来岁老头压根不知道什内殿直都虞候,没那个概念说什都没用。
郭绍见状忍不住又道:“还有个官,乾州刺史。个州最大官,下面每个县县官见,都要恭恭敬敬地,可以管他们……县官知道吧?乡里犯大事,弄到大堂上打板子问罪,上面坐官儿就是县官。”
这下黄铁匠懂,脸惊讶道:“东家比县令堂尊还大!”
郭绍和他说不清,便点头事。心道:和内殿直都虞候这种实际军权职位比起来,地方刺史算个鸟,更别提芝麻大小县令……不过要是换作现代,做县之长,似乎也很厉害。关键要想抖威风话,还是要仪仗排场才能唬住般人,刚刚升官,还没来得及去领东西。
……
黄铁匠得意道:“这几个月赚,就老儿个人打理这铺子!工钱从里面拿,还交税前,饭钱也拿……以前东家包饭。”
郭绍用不可思议眼神打量几眼黄铁匠,以前真就把他当个帮工,没觉得有什特别之处,今日倒觉得此人很有点操守。虽然说话做事糙,恐怕比很多说得比唱得好听*员懂道理。
郭绍想想,身上只有碎金银,偶尔零花不便。便伸手进麻袋抓把出来,只见那些钱大小不、薄厚不、新旧不,却用麻绳串起来整整齐齐。“剩下给你。”
“东家?”黄铁匠诧异道。
郭绍道:“升官,以后不靠这点买卖……这铺子地契还在玉莲那里罢?”
居然还在开门营业!
这有点出乎郭绍意料之外,只见铺子外面摊位都摆出来。
他牵着马走到铺子跟前,只见黄老头正在里面打铁,旁边放着个钱罐子,看里面数目似乎今天销量还过得去。“黄铁匠。”郭绍喊声。
黄老头面上阵惊喜,忙放下手里活上来,接过郭绍缰绳:“东家,你回来哩!”
“把马拴在门口,进来说话。”郭绍道。
玉莲在街上徘徊
黄铁匠道:“她送回来。”
“那你就要?”郭绍皱眉道。黄铁匠脸色茫然道:“她不是给,只是留给东家。”
“哎哎!哎!”郭绍心里阵难受,心道,现在发达,少个玉莲分享,欢乐感立刻降低不少,反而心头时很郁闷。
脸骇人风霜沟壑黄铁匠见状有点不知所措:“老儿做错啥?”
郭绍道:“罢。以后这铺子你找人经营,利润算是给你奖赏。你到新宅去帮忙,打理新院子……哦!上阵立大功,升官,内殿直都虞候,以后咱们看不上这个铺子利润。”
等黄铁匠进来,郭绍径直问道:“玉莲呢?没到铺子上来?”
黄铁匠道:“早没来……坊间说得很难听,还有人悄悄在她家门口泼污秽之物,说是要辟邪!没多久听说她出家……大伙儿又说她自知罪孽深重,赎罪去。”
“啊!”郭绍愣在那里,“出家?去哪儿出家?”
黄铁匠摇摇头:“老儿不知道,她没说……东家等等。”说罢就转身就朝里头走。
过会儿,正当郭绍正皱眉寻思什时,黄铁匠出来,提着个麻袋,然后解开。只见里面小半麻袋钱。郭绍瞪眼道:“干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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