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纷纷表示还有印象,但不知道小娘提她是何意,忙询问。
小娘似乎忘记烦忧,八卦起来就眉飞色舞:“玉莲在道观里时候,提过个叫绍哥儿禁军小校,你们或许不知道,但最爱打听这些有趣事儿!玉莲为什住着住着回去呢?因为绍哥儿回来,还升大官,第二天就带着百十来人去市井中风光迎娶玉莲。那排场叫个大,百十骑兵护卫啊!好奇又找人打听下那绍哥儿究竟升什官……内殿直都虞候,还有什州刺史。不小吧?”
有人脱口道:“玉莲都那样,还有当大官愿意娶?叫什哥儿,年纪不大吧?”
小娘道:“这就不清楚,反正玉莲已经住进以前符家院子,就离这里不远;听说那院子是皇后亲自赏给绍哥儿。”
顿时几个人觉得有办法,其中个女子立刻说道:“玉莲在咱们这里,待她也不错。要是去求玉莲,让她找绍哥儿帮咱们在官府里打点下,说不定玉贞观就没事!”
她们,结果当场就有二人自裁,表示要离开圣姑,只能去死。官府人赶紧作罢,息事宁人。
……京娘坐轿进道观后院时,大伙儿仍在天井里盘腿坐着敬天,中间放着个铜鼎,青烟缭绕,女道士们就围着铜鼎念词儿,词儿简单到俗气:“感谢王母,感谢天!王母聪明公平,无所不能,世人若敢不敬,挫骨扬灰;王母派圣姑玉贞下凡,解救疾苦……”
正在念诵就有四五十人,京娘近乎白手起家能养活几十个人,且没有干任何不法之事,也算是很有本事。
众人见到京娘现身,急忙伏拜在轿子旁边,纷纷呼:“圣姑!”
京娘不用回应,言不发进“关内”:她修炼仙术房屋。然后召见心腹近侍入关商议机宜。
连京娘也觉得这路子不妨试,按照她经验,女道士去忽悠贵妇,是很可能成功。她便下令让近侍去办这件事。
等手下人告辞退出道关后,京娘刚被分散注意力又回到赵匡胤身上。她把之前赵匡胤说过话又连回忆几遍,更加伤心欲绝。
心中仿佛有什东西在慢慢坍塌……什王母圣姑,她自个都不信,不知道活着是为什。她脱掉身上道袍,里面是素白有花纹“仙女服”,便有气无力地躺在木榻上,什也不想做。
……
现在京娘肚子闷气,心中片迷茫,就像是无根之萍浮在水面般,赵匡胤似乎是完全拒绝自己,却不知道还有没有挽回余地,哪怕点点希望也能叫她好受。这件事时想不通,眼下事却迫在眉睫:没人在官府帮忙话,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玉贞观就要被拆。
“赵匡胤不愿出力。”京娘干脆利索地和手下说。
几个人长得都还可以,京娘也不愿意成天看着太丑人在自己身边做近侍。她们听也跟着犯愁,其中个说:“那怎办!如果道观拆,大家没容身之所,也没有进账……共五六十人该靠什生计呢?”
四人议论阵,筹莫展。这多人没地方住,又要坐吃山空。都是妇人,能做什,确实是很头疼很严重现实问题。
就在这时,最年轻那个小娘说道:“你们还记得在玉贞观住几个月玉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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