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何事?”郭绍轻轻把毛笔搁在砚台上,又从头到尾打量遍京娘,沉吟不已,似乎很难理解她今天言行。
能放走清虚!今后你和清虚要离开中军行辕,都必须让知道;会下令值守武将看好。”
京娘冷道:“不用侍卫看着,比他们更能服从你意愿。只要你下令,都会遵命。”
郭绍听得蹊跷,抬起头又仔细打量番京娘。她身材高大,身姿举止之间确实没有什女子扭捏,不做道士圣姑之后,连那点故弄玄虚模样也不见,气质反倒很像个军人般。五官乍看去也毫无女子娇媚之感,却是严肃坚定,眼睛最是明亮;郭绍有种错觉,她眼神里带着某种极端情绪。
他顿时愣,恍惚觉得面对是个职业女强人。京娘竟然直视他眼睛,在这个时代,妇人这做是相当无礼失态举止……郭绍不禁想:难道是见部下女道士和那帮尼姑被残杀后,她心理出现问题?
这时又听得京娘冷冷道:“你不相信,是因为你不解是怎样人。”
郭绍皱眉道:“令尊是武将?”
京娘道:“不是。先父以前在南汉,只是个门客,也曾在先父身边效力。”
郭绍沉吟道:“先父?他已经过世?”
“是。几年前,先父主公得罪个权贵亲属,对方派几十个刺客围攻府邸。先父奋力护卫,战死。”
郭绍便表现出亡者尊重神态,赞句忠勇。京娘面无表情道:“你可以让做任何事,何况只是看管清虚。”京娘忽然变得颇为怪异。正如她所说,认识她这久,郭绍觉得自己确实不是真正解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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