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娘又道：“这十个符号，要不
写下来？”
符氏摇头道：“记住
。”
这下该京娘诧异，忍不住说道：“刚才只是说
遍……”符氏笑道：“记住。在宫里，可没人敢让说第二遍话。”
京娘靠近些，悄悄说道：“郭都使说，只是以防万，将来有什
重要
事要禀奏皇后。紧急时便把清虚送进宫教皇后内丹吐纳之法，这些黄纸里，第三处地方若是四个数，这张便是奏报。”
符氏问：“你手里有四个数纸吗？”
高平之战中立过功人，如果让官家觉得他是良将，切都好说。
没过多久，就见高矮两个女子走进宫殿来。正是京娘和清虚。
但清虚没有上前，远远地被留在那里，京娘拿着叠黄色纸走上拜见。符氏微笑地看着她，又扫眼留在后面清虚，说道：“平身。”
京娘抬起头看符氏眼。符氏不动声色，心道：这妇人比男子胆量还大。
京娘又看向旁边柜子上堆着许多书籍，符氏手边也有本。她便指着那堆书说道：“请皇后准予。”
京娘摇摇头：“没有，今天就是受命来告诉皇后这个法子。”
符氏点点头，想想说道：“每个月初二、十六，曹泰会去东市替购置些物品。若是‘他’有什话，那两天派人去东市找曹泰便是。”
曹泰去替皇后买东西，其实是种奖赏差事，因为专程买回来东西般都会贵至少几倍，她默许行为。
“清虚。”符氏又笑着向远处小道姑招招手，爱怜之意溢于言表。
符氏觉得她很奇怪，纯粹是种感觉，和别人见皇后表现都不样，至少没有半句多余话。符氏便沉住气看她想作甚，微微点头。
京娘从书堆里找出本史记来，然后走到皇后跟前，却把书先放在边。她又从符纸里抽出张来，指着上面画符号：“这是……二……三……”
符氏顿时觉得有点意思，再次点头。
然后京娘又指着其中处：“从上到下，三个数。第个是页数，第二个是行数，第三是第几字。”说罢翻看刚才那本书，找出个字，说道：“崤。”
符氏恍然大悟，眼睛顿时微微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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