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外面传来符彦卿声音:“四娘子,你过来。”
听口气很淡定自然,应该没听到刚才衣柜里动静,郭绍暗地里长吁口气。
个妇人声音哀求道:“阿郎,你让走罢,被人瞧见怎还能在府上呆得下去……不要什,能有口饭吃就知足。有夫君,您知道。”
符彦卿呵呵道:“别怕,没人会知道。就算有人知道也不敢乱说。在大名府,老夫话比圣旨管用,谁活得不耐烦敢议论老夫事?”
“阿郎,您也得保重身体啊,可不能……”妇人颤声道。
这柜子纵深浅、但横向还是比较宽,赶紧用手把腿挪进柜子,侧坐在柜子底部。除小时候捣蛋,他已经很久没干这种窘迫动作,实在是风度尽丧。
就在这时,楼梯上响起脚步声。有人居然上楼来……
符二妹听罢脸色白,见郭绍把柜子霸占,轻咬下浅红光滑下唇,跺脚急忙学着他,背对着柜子坐进来。郭绍在下面半卧着,根本没空间,符二妹只好坐在他身上。她耳根顿时唰地就通红,颤声道:“君子也有窘迫之时,不准说出去!”
然后就急忙把木柜门拉过来关上。
片刻后,就从木缝里看到符彦卿和个妇人走上来。
这时符彦卿叹气:“想当年……老夫夜御十女!唉,岁月不饶人呐,身子骨吃不消,现在月才敢放纵那回……现在这日子,什山珍海味都吃遍,什歌舞也看腻,老夫啥没见识过,就女人还没玩够。快过来,你敢忤逆老夫意思?”
“阿郎……”妇人声音委屈极,“王府里那多美人,夫人高贵貌美,阿郎还有几十房妾室个个都长得像花儿,更不说还养那多歌舞妓,就连服侍人内房丫头也有年轻俊俏。而妾身这残花败柳,做园丁干粗活妇人,又没好姿色,阿郎为何……”
符彦卿哈哈笑道:“老夫就喜欢良家妇人!不过却不想在辖地上欺男霸女,你就不错,是王府上人,又本分……哈哈,当然是为人本分、身子可不本分。老夫最喜瞧你咬着牙也忍不住模样儿。唉,自己是
郭绍靠在柜子侧面木头上,动都不敢动,嘴巴都干,只能直咽口水。温软在怀,幽香扑鼻,幸福来得太突然……也太危险!尼玛刚才干脆硬着头皮见符彦卿还不那严重,就是和“未婚妻”见个面而已;现在被发现话,要怎说才好?两人在柜子里叠在起……
他大气不敢出,头皮已经麻,只觉得这符二妹在家里定很会胡闹,当然今天自己也表现得蠢,心思全在符二妹身上,都没多想别事。要不是俩人在里面不敢出声,不知道有多少气话要说,但这时只能憋着。
郭绍能比较清晰地感觉到符二妹背后线条,美妙难以描述,她身体又软又非常有弹性,大约是肌肤很紧致缘故。这时符二妹可能觉得后腰被什硌得难受,便把手往背后伸过来想知道是啥,不料手刚碰立刻就缩手回去,“唔”地闷呼声,声音虽然不大却把郭绍吓惨。
郭绍神经顿时绷紧,立刻伸手捂住她嘴,在她耳边悄悄说道:“别出声!现在天大事都千万别叫。”
符二妹估计也非常怕,急忙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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