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料当天下午,铺子里就派来个妇人,那妇人都有四十多岁,穿着华贵、还有仆从,自称叫孙大娘,似乎是织造铺管事。见她,她竟然很爽快,说原来商量价钱折半!若是照她说买卖,那绸缎便比市面上丝织品还要便宜不少,而且看样货,着实比般丝料要精细。当下就有些疑惑,问她为什。”
郭绍随口问道:“商人图利,天经地义。她这做买卖是为何?”
玉莲道:“她说这回买卖亏本也要做,因为久闻郭将军大名,她们家主人有心结交,以前苦于没有机会。后来孙大娘不谈生意,倒直说郎君事,从阵斩北汉张元徽开始,如数家珍。那战场上事,有些都不知道,她却说得非常细致……连事她都知道。”
玉莲说到这里脸色微微红,“说来与实情还有些出入。不过说起郎君在高平之战立功升官、大张旗鼓到市井风光迎接,倒没说错。”
她顿顿继续道:“便诧异问她,你们做买卖怎如此关心打仗事?那孙大娘说,她家主人很爱听郭将军事,她和下面人就投其所好,常常打听来告诉她家主人。”
早上郭绍没有回家,自董府径直去侍卫司。因为昨夜夜不归宿,今天下午回家得早点。
回府,就见玉莲忧色道:“郎君,好像被人给诓骗!怎办啊?”
郭绍见她脸焦急,便拉她在起居室后门口凳子上坐下,说道:“你别急,是怎回事、谁骗你?”
“买丝绸钱,定钱。”玉莲又是愧疚又是担心,“那家沈李陈织造铺子,收钱……可今天上午叫白仙姑、黄铁匠带人去看货时,铺子上人又不让看,说那批货不能卖!又叫白仙姑去问定钱和违约赔偿,结果那铺子人也不给退……”
郭绍听得稀里糊涂,听个大概,又见玉莲焦急,心道:那是什商人,连禁军高级武将老婆本也敢骗?
郭绍听到这里甚是受用,他就是个俗人、名利都爱,得知那不相干人也夸赞自己建功立业事迹,总是能满足些虚荣心。心道那商铺主人倒是很崇拜自己,既然如此又怎会欺骗玉莲?
他还没问这句话,玉莲又道:“听那孙大娘对郎君如此爱戴,为人又仗义,便掉以轻心。让白仙姑带着钱,去‘沈李陈织造
他便问:“有契约?”
玉莲委屈地点点头:“写,但万他们不认怎办?给大笔定钱。”
她那张鹅蛋脸上满是焦虑,可怜楚楚。郭绍见状忙握着她手,好言宽慰道:“钱财乃身外之物,就算真被人骗也没什大不,就当是花钱买教训。不过个商人真敢那做?就算没契约他们胆子也太大。”
握着玉莲手,她手背光滑,手掌上有茧!郭绍摸到时心下更加怜惜,便嚷嚷道:“有很多办法让他们得不偿失!如果商铺真想欺负你个妇道人家,给你出头。不过玉莲先把事儿说细些,好知道究竟是怎回事。”
玉莲便道:“初时,京娘叫白仙姑去铺子上谈购置丝织之事,但是他们那家绸缎、锦绣、绢、纱都比市面上贵、贵三成以上。便告诉白仙姑,让她去东市和西市别家再看看,不成话外城也有绸缎商,拿着钱在东京还买不到东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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