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夫人道:“郭将军很有名气,听过不少关于你事,自然相信你为人,岂能以虚言委蛇?”
她又道:“开始,郭府派人到铺子上看货,便得知那白仙姑是郭将军府上。后来她嫌贵,去别地方……着实不是们价钱贵,那些货都是从南唐国、吴越国运来,沿途诸多关卡成本高居;但云锦等织造物,料子确实比周朝好。东西好坏大伙都看得出来,好自然贵。
既然有这样个契机与郭府来往,岂能为赚钱就把客人推到别地方?当下就派人去郭府商议,答应折半价,如此来价钱比市面上便宜、东西又好,郭府自然没有选择别家道理。当然这笔生意们会赔不少钱,倒是觉得值得。
不料今天上午不在东市这边,那铺子上沈家堂兄弟看是赔本买卖,也不甚解状况、便怀疑从中谋私,当下拒绝交货。但这生意是做主,所以他们没有马上退定金、反悔这桩买卖。而是把麻烦推给……咱们反复无常本失礼在先,妾身便顾不得寡居遭人闲言,急忙派人约见郭府人,欲亲自赔罪,处理这桩事。”
郭绍听她通详尽解释,确是合情合理,心道自己这点心胸还是有,不能因为别人有点错就抓住不放,又不是什仇人。当下便大方地说道:“生意照做,货好、贵点理所当然。就按你们原先定价,把契约
些钱……”
这时陈佳丽声音便渐渐哽咽,语气十分悲痛,“不料那契丹人只不过看上先夫身边美妾,就杀人劫掠!先夫因此遇害。那契丹官府不仅不惩处凶手,还无耻地放俘虏回来、让们拿钱去恕活着人。其中有两个小妾也是陈家人,娘家就拿钱过去把人赎回来……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她声音发颤,似乎看到什极其恐怖东西,“人是回来,那两个小娘却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。妾身在人世二十余年,从来没见过如此残,bao事;就算那罪大恶极犯死罪人,也没有被如此对待!先夫被害前,不知遭受怎样羞辱和折磨……”
郭绍听罢不禁唏嘘感叹,表达同情。
良久之后陈佳丽才回过神来,说道:“先夫亡故之后,理应是他嫡子继承家业,可小儿才几岁;沈家这脉只有几个堂兄弟。于是三家人商议让抚养小儿,并主持沈家家业。
面,李家人觉得小儿是李氏之妇所生,不愿意将家业交给沈家那些堂兄弟,更不太信得过;面,娘家陈氏也觉得、是沈家家主正妻,理应抚养小儿继承家业;这边沈家堂兄弟们也盯着。虽是家主却是三面为难。”
陈佳丽悲伤道:“若是先夫在世,妾身何至于如此艰难?”
郭绍听罢说道:“原来如此,这生意太多人经手干涉,确实容易扯皮。这说,并不能全怪陈夫人,们那笔订单出现点问题也情有可原。”
陈夫人道:“早就听闻郭将军勇猛盖世,心有敬佩;何况这东京虽然繁华,各衙门职权不清,能够要挟欺负们商人人太多,若能结交到郭将军这样人,岂不对沈陈李三家生意都有好处?点钱财又算得什。”
郭绍便道:“多谢陈夫人信得过,言语很是诚意,没有那些浮于表面虚言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