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穿鞋,脚上裹着素白袜子,款款走到厅堂上向上面施礼:“妾身献丑,让郭将军见笑。”
郭绍饶有兴致地坐直身体,准备趁“观赏”舞蹈,好好欣赏她容貌和身段。有点身份女子跳舞,般不会抛头露面,不是那个人是根本没机会看到。
……但很快郭绍就不由自主地放弃只欣赏她美貌初衷!
刹那之间,便见她如仙子般轻盈跃到中间只鼓上,旁边管弦旋律随之变,开始追逐她脚步。
“铛!”那长袖在空中甩,如道电光般飞到旁边小金锣上,顿时击起声清脆响声;接着袖子、裙摆在空中立刻化作朵朵白云,幻化为仙境意象,时不时柔软长袖便得很有力、飞过去击打着乐器。她身体在旋转中马上就婀娜放姿,脚下步伐非常有节奏、素白脚踩在鼓上发出“咚咚咚”鼓乐;还有她脚踝上戴有金铃,摇动时却是曲伴奏。
还能拦着说不想看?装也要装出很有兴趣,而且陈夫人身段姿态好,就当是看美女……实际上郭绍看歌舞就只是看美女,就像在卫王府和被地方节帅接待时节目,他什都看不出来,只能看出那些娘们漂亮不漂亮、身材好不好。
陈佳丽便起身,把双手抱于腹前,屈膝道:“郭将军、杨夫人稍后,妾身入内换衣服。”
郭绍点头道:“请。”
她便转身款款从端茶进来小门走进去。郭绍等人在外面坐着等,他转头对京娘道:“京娘也过来坐罢,站着不累?”
京娘生硬地答道:“就爱站着,站着舒坦。”
时而轻缓,几乎只有灰、黑、白厅堂瞬息之间好像绽放百花,姹紫嫣红绚烂非常!好像全天下都响起歌舞升平丝竹管弦之声。没有烟雾,云烟却凭空在感官中弥漫起来,像在月宫、如在云端琼楼。
时而急促,那柔韧腰肢和动作却暗含力量,丝毫没有靡靡柔软之感,却是充满欣欣向荣节奏
郭绍无言以对,和杨氏对视眼。
陈夫人不在,这厅堂着实就没什意味。陈设之简单单调,颜色十分黯淡、简直有点简陋,就只剩下打扫得很干净这点好;似乎并不像个有很多钱富婆居所。杨氏身上穿着红紫色绫罗衣裙,此刻在这样暗淡单调房屋里反而显得有点突兀、与环境不太相配。
不多时,便见些白衣女子拿着道具进来,她们先在地板上铺上地毯,又在地毯上摆上些大小不等像鼓样东西,在厅堂两边也摆上些锣金等乐器。接着她们又搬来乐器在边上跪坐下来,有横琴、竖琴、琵琶,吹奏笛子、萧,还有那种带很多管子组合吹奏乐器,郭绍压根不认识是啥。
前侧个年长妇人微微侧目,轻轻点头。丝竹管弦之音便在厅堂上响起,然后渐渐稀疏。郭绍正欣赏音乐,便见身白绸长裙陈夫人从门里走出来,打扮得就像嫦娥。她腰被带子系,显得十分婀娜柔韧,身上衣带却很长,特别袖子很长。
外面是飘逸披帛和裙摆,里面舞衣却很紧,把她身段给大致展现出来。那身段不得,紧致、线条柔韧,简直连丝多余赘肉都没有,却恰好能把女子线条弧度表现得不多不少。整个人修长、优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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