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绍:“……”
玉莲道:“那时候连符后从河北陪嫁到河中府丫鬟都不知去向,却开始就在李守贞府、可算不上她心腹近侍。没跑,不是因为忠心,而是没地方可去;寻思着符后是大户人家人,只要跟着她,她有法子便能跟着侥幸避祸。”
她清幽地叹口气:“是从头到尾都和符后在起,又同是李守贞府上人。到头来,她被太祖(郭威)救,却被太祖部下掳走……太祖既与卫王交好,也赏识符后,当然对她以礼相待;这时候她若是为说句话,命运定会全然不同。但那些出身尊贵人,没把们看在眼里,句话都舍不得。”
郭绍听罢也有些唏嘘,沉吟片刻道:“也许并非如此。据所知皇后还是待人很厚道,她若是毫无同情心,当年在河北为何要劝说卫王救这个完全不相干人?对待无关人尚且心怀怜悯,何况你和她在起?”
玉莲道:“就知道郎君会为她说话。”
妹。她年纪不小,却不定有你们懂事,很善良简单个人,不是那刻薄之人。”
他想想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玉莲为何对皇后那大成见?”
“哪敢啊!”玉莲小声嘀咕道。
郭绍又轻言细语哄她,她却是不说。
……及至晚上,起居房厅堂后门外屋檐下挂着盏灯笼,郭绍洗澡便习惯性地坐在门外看湖边景色。玉莲在他身边坐着起闲聊。
郭绍道:“不是为她说,这事确实还没搞清楚。而且猜测很有根据,传言太祖(郭威)反汉,除报仇、主要是被部下胁迫,他起初不定能约束部下……太祖登基后,还差点被枢密使胁迫要挟。玉莲被部下掳走后,再让太祖出面,他不能完全约束部下,便不定愿意为个侍女与部下造成不快。”
“是这样?”玉莲看着他脸。
郭绍道:“机会恰当时,帮你问问。不管怎样,都是过去事、无法再回头,现在们不是好好?会好好待你。”
玉莲听罢,捂着他手轻声道:“真是做梦也没想到,这生还会是现在这样。”
这时她才慢慢说起往事,“几年前李守贞家破亡时,那天在内院门楼外面见过你最后面、在河中府最后次见面。你可能没注意到,只在意符后。”
郭绍确实没印象,实在不关他事,记忆里没有当天玉莲印象,他也没办法。郭绍默不作声,寻思现在问她当时在哪里,似乎有点伤人。
玉莲幽幽道:“那时乱兵已经冲进府邸来,你站在那门楼前,是不是看到两个人向内宅逃进去?你肯定还记得,那俩人其中个就是符后,你在那里想为她效死,哪能忘掉?”
郭绍冥思苦想番,答道:“确实有两个人,另个应该是当今皇后近侍。”
“那近侍便是。”玉莲轻轻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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