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得活着，总不能去死！”符氏
口气越来越恼火
。
符氏不知道为什
心里难受得很。在她眼里，世上大部分人脑子不好使很蠢，就连她妹妹也属于比较蠢，可偏偏二妹用最直接最简单感官去过日子，反而过得那好那有趣……符氏心里
团乱麻，现在都弄不
这时二妹越说越小声，符氏便忍不住转过身来听。
二妹继续轻声说道：“他身上还有股味儿，平时还好挺好闻，出汗后却有点臭。但
竟然喜欢闻那臭味，哎呀，大姐是不是觉得很恶心……大姐，你睡着？”
“没，听你说呢。”符氏软软地答道。
二妹道：“总是说，大姐也说说呀，你和姐夫也是这般样子罢？”
符氏道：“人性子有差别，有些地方不样，但差得不多……大概就是那样。”
金杯子、以前被抢，现在还带来东京，忘记拿过来还给大姐。”
符氏很随意地说道：“你要喜欢，留着做个念想吧。没什要紧东西。”
“大姐真好。”二妹柔柔地把头靠在符氏肩膀旁边，“你对最好事，就是写信安排这桩婚事，真是太好。”
符氏没开口，不动声色地侧过身去。二妹便黏着她，径直从后面搂住姐姐腰，把胸脯贴在符氏背上。然后就伸手去摸姐姐胸，顿时惊讶道：“大姐，你好大。”
“手拿开！”符氏没好气地骂道，“看你都要当娘，还没个正形。”
“就是怎样？大姐在应付呢。”二妹不依。
符氏有点生气，语气变道：“你怎那啰嗦，都和你说差不多！二妹是刚为人妇，觉得新鲜，过两年就厌倦，不就是那回事吗！早就厌倦，所以没兴趣说。”
二妹听罢叹道：“真会厌倦，以后会觉得没意思？”
“当然！”符氏又翻过身去，背对着妹妹。
便又听得符二妹有点委屈又失望地说：“真没意思，那有趣经历，以后要是体验不到，这日子过得就无趣啦，活着还有什意味？”
二妹却不怕她，咯咯笑几声，仍旧捂着不动。符氏又没好气地说道：“你没有？有甚好摸，回家摸绍哥儿去！”
二妹笑道：“他没这大、软，否则不笑死人？哎，也差大姐远啊。”
符氏用蚊子样声音小心问道：“那绍哥儿摸你甚感觉？”
二妹边肆无忌惮地把玩姐姐身体，边好像回忆着。过会儿她才开口道：“说不清楚，记得在驿馆，出去骑马被他搂在怀里时候，心里头扑腾扑腾像捶鼓。好像有点呼吸困难，出气不顺畅……嗯，就是憋着气样子。”
“唔。”符氏软软地应声，表示自己在听，鼓励她继续说下去。符氏听到这里便屏住呼吸不出气，面听得二妹喃喃道，“想呼吸、期待着更通畅那刻，就是难以喘过气来。还有绍哥儿怀里可不像大姐这样温软，却是硬邦邦身，很有力气、有点儿叫人害怕，可是又叫人很兴奋高兴，说不出来为什。若不是他、心里肯定会抵触厌恶，但正好是那个你觉得好人、接受他之后，感觉便会截然相反。他有时候很蛮横、都不问就直接把抱上马，可有时候又很温和，好像时刻都知道在想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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