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,朕是急,看皇后伤成这样,现在才想起心疼。”柴荣皱眉拍额头道,“朕这,bao躁脾气真是!”
符氏脸色苍白,却露出笑容:“官家有这份心便好。父亲、叔伯、兄弟都是大周大将,还没那娇气点血都见不得……再说,在河中府嫁给李崇训时候,天天晚上侍寝,那李崇训好厉害,什没见过。就是侍寝而已,那点事,官家非得弄得宫里不安生。”
柴荣若有所思,应该很看重她所言“符家大群人是周朝将帅”事实。
她悄悄看眼柴荣道:“后来李守贞叛乱被攻灭,有个武将送回娘家,那武将以前是做马夫,出身非常卑贱……怕他对不利,也只好那样、那样。当时才见识到,原来他比前夫李崇训还凶,顿时觉得李崇训真没用。”
“贱货!”柴荣忽然大怒。
!
她不挣扎,反正挣扎也没用。之前就不该挣扎让他多心……让他多心后果更严重!她太解皇帝,皇帝兴起要做什、根本不管别人死活,定要做成。
柴荣看她眼,或许是怒气未消,果然不理会她受伤,当下开始宽衣。但这时他动作渐渐迟缓下来,忽然伸手进袍服。
符氏从余光里看着他手在裆里动着,她心里阵反胃,闭上眼睛。
过会儿,柴荣忽然在床边坐下来,语气也有点颓然:“皇后,你伤不要紧吧?朕刚才是有些,bao躁。”
符氏忙委屈道:“官家,那些都是当皇后之前事,实在迫不得已。臣妾得官家宠爱后,可没有做对不起官家事……再说,太祖和官家都知道嫁过人。臣妾现在已是心忠于官家,是您给符家那大荣华富贵,心里感恩戴德,恨不得做牛做马报答官家大恩大德。”
她又幽幽说话,如在诉说情思:“官家明白心?每天都庆幸,正因为您、才有依靠。您不知道,若非太祖收为义女,让嫁给官家,便要出家苦修罪孽。”
柴荣听罢怒气稍息,冷冷道:“以后没事不要在前殿来打搅朕处理国事。朕想见你,自然会去滋德殿。”
符氏默不作声,心下有些后怕……不过她也习惯,本身长期就这样处在高压和担惊受怕中,每天担忧牵挂着方方面面各种事。
她回想刚才幕:后来表现还可以,就是起初有点不计后果……以前都不在乎,今天自己为什要不惜代价顾全清白?这清
符氏听罢忙睁开眼睛,听得出来,皇帝虽然没有道歉、口气却已经退让。敬酒不吃吃罚酒才不领情!她从怀里掏出手帕按住额头伤口,泪眼婆娑道:“早就经常劝你,不要轻易动气。你就是不听,总是改不。”
柴荣没说话,低头沉思着什,良久恢复威严从容和冷静:“确是朕不对,该听皇后话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符氏没好气地瞪他眼,娇嗔道,“你要侍寝,早点说,叫先沐浴更衣啊,把人家弄得鲜血淋淋才高兴?刚才怎好答应你,宫里那多人,贵为官家皇后,以后威仪都没有。”
柴荣道:“也不是多大事,朕叫御医来。”
符氏道:“不用,皮外伤而已,会回宫叫人拿金疮药擦擦就行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