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在北伐之前,说要给你奖赏和惊喜?”符金盏眼睛里露出无法读懂眼神。
郭绍点头道:“记得。”
符金盏深吸口气,问道:“那你想要什?”
盏不动声色,低头看番上面字。她刚才还对这东西好奇,但现在又被另种心情占据,低头看懿旨时轻轻说道:“之前叫宦官给你送手令,你还放着?”
郭绍道:“收好……好像没有写什要紧事。”
符金盏道:“这是第次亲笔写东西送给男子。”
她说罢便悄悄把眼睛从绸料上抬起,看眼郭绍,只见他正把手摸着自己胸襟,好像下子很在意那份手令。符金盏见状觉得自己完全猜到他心思,她嘴角露出丝浅浅笑意。
郭绍细微表现,更激起她兴趣,当下忍不住更加大胆,种豁出去心情涌上来,又悄悄说:“你刚才碰到手,手除你也没被别男子碰过。”
说出这句话时,符金盏微微有点后悔,脸上愈红。怎这样话自己也说得出来!太过分点。
郭绍愣在那里,显得有点木讷。符金盏猜测,估计他有点不信,但她自己并没有撒谎;说来估计都没人信,做皇后几年皇帝居然没碰过她手,上次抓住她拖行也只是抓手腕,还有袖子挡着,没抓到她手。
符金盏想起那件事,忍不住伸手摸下自己左额头,伤口还有个浅浅疤没好完全,几个月都不好估计很长时间都不能消散。此时她心里恨意又毫无设防地渗透出来。
她从来都是高贵不可亵渎,只有皇帝曾经敢骂她贱人!骂句不是最要紧,关键是长期冷,bao力和无声恐吓之下次激化。她在狂喜心情之余,又有报复欲望。
她心道: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就是小人女子,小心眼。实在没有那宽广胸怀把那多委屈和气愤这咽下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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