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夫人若有回报之心,恐怕只有以身回报。”郭绍道。
陈佳丽面纱里脸顿时红得如晚霞,哽咽道,“好些妒忌妾身人,背地里骂得很难听,说妾身、妾身既当表子又立牌坊……而今扬州贞节牌坊也修好,那不是真如别人骂那般?”
郭绍正色道:“忠贞也是贞,侍奉天子不也是忠?”
他说罢试探地伸手放在她那美妙手背上。陈佳丽低下头,小声问道,“陛下觉得是周娥皇
郭绍道:“朕这不在说正事,还是大事。”
他沉吟片刻,道,“咱们目光放远,站在长远高度看经商,织造大有可为。时下盐商有利,不过是因朝廷施行盐铁管制,垄断所致;而纺织不同,每个人都要穿衣,就算贫民过年想也是制身新衣,布料既是必需品、也可以是奢侈品。
沈夫人相信朕眼光,把棉花种子拿去推广,将纺织作坊做大做成产业,销路不用担心,大许数百州、还有海外不断扩张行省地盘,必定大有可为。”
陈佳丽好言道:“妾身相信陛下,陛下之才,天下无能及。”
郭绍镇定地点点头,毫不谦虚,鼓励陈佳丽投入资金。不过这切只是为给别人以信心。他心下从没觉得自己是超越常人天才,只不过他知道工业g,m就是从纺织业开始……人类已经走过路,用现实证明可行之路,为何要弃之不顾另择别路?
要朝廷准奏,奏章是陛下批罢?”
郭绍摩挲着额头,“请沈夫人来趟,便不贞洁?”
陈佳丽道:“妾身平素不会见男子,何况这样……孤男寡女。”
郭绍实在不明白为什,他忽然很想把陈佳丽身上那些名贵衣服撕开,连同她裱东西也撕开,看看另种风景。
他深呼吸好几口总算暂且镇定下来,指着旁边椅子道:“沈夫人且坐下来,朕今日请你过来,是有正事要商议。”
陈佳丽又轻声道:“陛下要做事,都会去做。现在置业那多,若非有陛下依靠,还不知多少人憋着要强取豪夺。”
郭绍道:“记得东京兵变那晚,朕躲进沈夫人家?”
陈佳丽抬起头看着他。
郭绍沉声道:“朕从来恩怨分明,从不愿对不起信任人。只要大许朝在,谁要与沈夫人过不去,就是与朕为敌。”
陈佳丽听罢大为动容,“陛下给妾身如此大恩惠,妾身不知如何回报……”
“哦?”陈佳丽瞪着好奇又兴致勃勃美目,款款在椅子上小心又矜持地坐下,双腿并得很拢,矜持得似乎有点过头,郭绍不明白总有哪里不对。这娘们手握那多地方生意,与她合作商家、打交道人不计其数,不可能是她装出来这幅白兔模样。
郭绍轻拍下桌子上东西,只布袋、张碎布,“天竺棉种子和用它织布。”
陈佳丽听罢看眼那块布,又伸出精致手指,用指尖轻轻捻下,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郭绍脸。
郭绍道:“大许禁军蛟龙军舰队游访天竺时,带回来种子,朕下令劝农司种些。棉布比麻保暖、柔软,又比丝绸低廉、结实……”他说罢伸手摸陈佳丽袖子上丝料,“丝绸精美,却很小气,轻轻下就破。”
“陛下不是说正事?”陈佳丽瞪他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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