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容然。
早在岑崤放松手劲儿时候他就知道,岑崤不打算真把他怎样。
早秋,教室里窗户大开,凉风阵阵往里吹,吹黎容领口直抖。
别人会觉得凉爽舒适,但他这副孱弱躯壳受不住。
“咳咳咳!”黎容被吹哆嗦,狼狈裹紧校服外套,捂着嘴开始咳嗽。
黎容捏住校服外套拉链,直接扯到底,外套没禁锢,顷刻间松散开,露出里面稍显肥大轻薄短袖内衫。
那短袖被囚在里侧,不得不仅仅贴着黎容皮肤,如今只好随着黎容呼吸起伏,让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角锁骨轮廓。
“是没关系,反正黎家已经身败名裂,不变态发疯旁人才稀奇,岑会长儿子要是也无所谓,咱俩把桌子合合,勉强凑张床,就刚才争议进行场科学实践,们搞研究,总是亲手操作才踏实。”
他方才慌神,才会被岑崤唬到,但现在,明明是他占上风才对。
有所顾忌才不敢轻举妄动,无所顾忌就可以为所欲为。
但黎容没躲,和那只高昂着脖颈蓝金渐层样,澄澈明亮眼睛凝视着他,不卑不亢,带着与生俱来高贵。
岑崤手微微下滑,抚摸着黎容颀长光滑脖颈,他能感受到脉搏在掌心中下下跳动力量,沉稳又鲜活。
但明明此刻黎容要比以往更脆弱些,身型消瘦,脸色苍白,柔软服帖头发遮盖着圆润小巧耳垂,好像轻而易举就能被人将命运掌握在手里。
岑崤呼吸变沉几分。
就连他亲生母亲都觉得他会伤害猫,没有人相信,他只是想近距离抚摸下,美好漂亮事物。
岑崤手腕,凝眉蹙目,低声道:“别闹,老师要来上课。”
他上世以为岑崤是高中之后经历什才疯,现在知道,岑崤疯是恒定,只不过他曾经没招惹到岑崤,或者说曾经岑崤还没准备好招惹他。
岑崤低头看眼搭在自己手腕上潮湿发凉手指,满不在意笑笑:“语文课先等等,这儿有场教育课没上完呢。”
黎容微微僵,又觉得面前岑崤和他上世认识岑崤重合。
明明年轻六岁,明明论经验论城府论狡猾,都该比他青涩生疏多。
身上温度被风卷走,就没那容
反正他又不是第次跟岑崤上床。
岑崤眯着眼打量黎容,黎容果真是肆无忌惮,大有‘爱谁谁脱衣服就可以干’架势。
这次,确是他被掣肘。
“早晚有机会。”岑崤目光在黎容领口放肆扫视圈,慢慢将手收回来。
黎容脖子上没留下半分痕迹。
所以他只是按压瞬,便不由自主放轻力道。
黎容突然间笑。
眉眼弯弯,楚楚动人。
皮肤相接瞬间,任何微小举动都会,bao露人真实意图。
岑崤在虚张声势。
但却仍然难对付。
黎容抽回手指,轻抿下泛白唇,不由得放软些语气:“岑崤。”
他喊他名字时候,嘴唇会轻轻颤动,隐约能见平整洁白齿和牙关开合时不经意露出润红舌尖。
“叫什,不是帮班长远离迷信相信科学吗?”
岑崤似笑非笑,手指伸向黎容下巴,触到柔软皮肤刹那,他能感觉到黎容有瞬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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