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这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,觉得们红娑这边不好混,要开始抱蓝枢大腿?”
“说她怎让宋沅沅去找岑崤跳舞呢,原来是势利眼,看不上黎容,当场换下家呢。”
“还以为是个纯粹生日宴,带着这小心思可就膈应人。”
……
红娑和蓝枢之间水火不容对立关系,可以让这群人顷刻间忘记对黎容奚落。
她立刻打断岑崤:“小岑,你可别跟他起胡闹,他就是利用你气们沅沅!”
岑崤笑,扭过头反问道:“哦,你陪妈打麻将递牌个月,就没想利用家打通蓝枢关系?”
宋母睁大眼睛,被岑崤问哑口无言。
这种实话,不该被这戳穿,至少不该当着在场所有红娑人面前戳穿。
宋母敏感察觉到,那些聚焦在黎容身上眼神缓慢移到她身上,充满猜忌和嫌恶。
甚至岑崤对他,也不只是单纯喜欢而已,他们之间能达成微妙平衡,是因为兴趣。
彼此都有太多秘密,又太善于隐藏,在掩护好自己同时挖出对方秘密,是聪明人最喜欢玩法。
黎容首先避开岑崤目光,舌尖轻轻扫过发干唇珠,将嘴唇润湿后,他温柔含笑,讳莫如深:“怎样算喜欢,亲你下好不好?”
宋母在黎容说出‘亲’这个字眼后,她颧骨附近肌肉跳两下,失去弹性皮肤被扯出不浅褶皱。
岑崤嘴唇微动,刚欲说些什。
距离,互相望着对方眼睛。
但双方眼睛里,却都没有什旖旎眷恋情谊。
岑崤眼神充满侵略性,在黎容沉默声中,那种眼神反而越来越坦荡。
黎容则牙齿咬紧,眼睑轻颤,眼皮折出道深深痕迹。
真心喜欢吗?
任何所谓正义感,都不如立场重要。
宋母唇色苍白,肉眼可见慌。
“大家别误会,其实是沅沅直对岑崤有好感,这个做母亲,为孩子创造点机会
宋家当初是背靠黎清立起势,因此结交几乎都是红娑人。
红娑研究院人大多清高,且尤其瞧不上蓝枢八区,她是以请宋沅沅同学名义将岑崤请来,现在当事人戳穿她心思,直接把她架在火堆上,下不来。
人群中开始有窸窸窣窣声音。
“那个岑崤是谁啊,不是说沅沅同学?”
“你不知道?蓝枢三区岑擎儿子,而且没听说宋沅沅跟他在个班。”
黎容也不由得竖起耳朵,下意识想要听清他话。
宋母突然感到阵没来由恐慌,不得不说,今天黎容,确有种鹤立鸡群明艳。
宋母多年游走于名利场,眼神也比常人敏锐。
她看着黎容从小长大,这孩子向精致漂亮,但因为太过冷感,并不讨喜,桃花运也就寥寥。
这是她第次,觉得黎容颦笑都充满岁月沉淀,即便身为男人,也足够蛊惑人心。
他自己也不清楚。
岑崤虽然偏执疯魔,但人长得不错,又很有钱,最重要,将来还会有蓝枢高级权限。
他不是第次跟岑崤搞在起,轻车熟路又能借力打力,何乐不为。
现在他,根本不会任由感性冲动胡作非为,喜不喜欢,他根本懒得探究。
更何况,贸然交付感情也太愚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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