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有幸回到从前,他要抓住切属于他东西,个都不放过。
“不行。”黎容淡淡道。
杨芬芳:“老师知道你委屈,也不着急让你现在给
杨芬芳说这些话时候是忐忑,她想尽量委婉,可再委婉,对黎容来说都有点残忍。
学校私下开会时候就说,哪怕黎容顺利通过笔试面试,在公示期被人举报,也定会被撤,与其那时候再让他失去切,还不如早就跟他说明白,也免得再起风波。
杨芬芳觉得自己已经暗示很明显。
黎容现在缺钱,借着给崔明洋卖人情机会,满足下生活基本需求也不错。
黎容歪歪头,那双眼睛就望着杨芬芳脸,不喜不悲。
杨芬芳擦遍,雾气又浮层,她只好又擦遍。
她边擦遍嘀咕:“等送走你们这届,抽空把眼睛做。”
黎容从衣领里探出头来,甩下遮眼碎发,忍不住建议道:“等两年,有更好技术出来。”
杨芬芳微微顿,暼黎容眼:“那肯定是越等科技越发达,这能不知道?”
黎容莞尔:“也是。”但他说,是近乎达到对眼睛零损伤技术。
他身边空座位,无奈叹口气。
黎容站起身,跟着杨芬芳去办公室。
走廊很冷,因为见不到太阳,温度比外面还低。
黎容边走边往衣领里面缩,越缩越低,越缩越低,等到办公室门口,杨芬芳回头,就只看见双圆滚滚眼睛,露在雪白衣领外。
杨芬芳:“……”
上世他好像也听过类似话,可惜实在记不清,他都不记得自己答应还是没答应。
他那时太浑浑噩噩,对活着以外事都不是很在意。
呼啸而来恶意太大,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恨谁,报复谁。
后来也顺理成章考上A大,进入他父母领域,这件小事就被他抛在脑后。
十七岁不起波澜事情,反倒在他二十三岁时掀起来势汹汹恨意。
杨芬芳清清嗓子,正色道:“有件事要跟你交代下。学校有英才计划保送名额,你是全校第,按理来说这个名额应该给你。”
黎容静静听着,他开始回忆时间线。
上世,他高考是自己考,分数全省第,报考A大生化系。
杨芬芳见他认真样子,眼中难免露出些怜悯神色,大概是心虚,杨芬芳不敢再看他眼睛,扭过身装作整理桌面,轻描淡写道:“这个保送需要笔试和面试,在明年二月底。笔试和面试相信你肯定没问题,但是名额要送到A大公示审查,嗯……家庭背景也是审查项,所以你可能通不过。
是这样想,你看你成绩这稳定,高考也定能考上A大,所以这个名额要不就让给崔明洋,他正好是第二,想你们两个商量商量,搞好关系,他欠你个人情以后说不定对你也有好处。”
黎容用眼神示意半开办公室铁门:“老师你请进啊。”
杨芬芳唇角抽动:“好。”这明明是她办公室。
黎容发现,自己每次跟杨芬芳聊天,似乎都要紧锁房门,生怕被人听到。
杨芬芳锁好门,放下揣教案帆布包,从里面抽出眼镜布来,擦擦厚重镜片。
天气越冷,戴眼镜就越是不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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