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并不能确定,来撕手稿人就是委托棕黄皮毁手稿人。
黎容点头:“如果顺着这个思路,他确像你说,慌不择路找个小偷来做这件事,他不亲自来,说明他没有这个胆量和能力,那他第次,定是光明正大进家,但能光明正大进来人太多。”
他父母出事那天,他也因为煤气中毒昏迷不醒,他整整昏睡个星期,这个星期里,进出他家,有亲戚同事,有警方和媒体,有法院和房屋中介。
岑崤:“能力有限胆量不足,定不是特别重要角色。”
这人犯很多错误。
他喜欢在实验成功后,和同组同事起,找间提供炸薯条和烤香肠披萨小酒吧,彻夜共饮,放声歌唱,热情拥抱,然后在深夜两点前,被顾浓拉着手,又迷糊又听话牵回宿舍。
他还喜欢在新药投入期实验之前,大笔挥,在自己稿纸上留下“不辱使命,静候佳讯”几个字。
仗着那群老外看不懂,他也无需为这有点热血中二宣言害羞。
后来回国,到A大任教,在红娑研究院任职,知道他这个习惯人就很多。
岑崤:“这次,很可能也成功。”
果然。
在手稿最上方,个化学物结构图掩盖下,他隐约读出来几个透明泛亮字——
不辱使命,静候佳讯。
除此之外,再没有内容。
想把上上页字印出来,实在是有些为难。
部分内容定很重要,重要到,对方要从厚厚手稿里专门找出来,消灭掉。
岑崤并不懂黎清立手稿上那些专业知识,但他知道黎容大概懂,但黎容对剩下手稿没有太过激动反应,说明至少这些字上,看不出任何问题。
岑崤轻拍他腰,循循善诱:“定没有清理干净。”
黎容眼睑颤动几下,呼吸变沉。
对。
以黎容刚从医院回来状态,根本
黎容轻声道:“而且对方很解他习惯,所以在意识到这点后,心中不安,才决定毁这个线索。”
岑崤:“所以……”
他并不完全说透,而是看着黎容,示意黎容继续说下去。
黎容声音越来越冷静:“他是认识爸人,或许第次就是他本人来撕掉,他很解这些专业知识,图解,研究结论,所以能准确从堆手稿中找出必须要销毁部分。”
岑崤提醒道:“只是种思路。”
对方大概也是看到这页只有八个字,其余均是片空白,这才放下戒心,只扯掉这几页。
岑崤手从黎容腰侧滑到尾椎上方,但他并没在明显起伏线条上乱动。
岑崤声音放缓,在黎容耳侧笃定道:“这几个字,有你必然知道信息。”
“他对研究成果很有信心时,喜欢写这段话。”黎容瞳仁紧缩,轻轻喃道。
黎清立是个很有老派情怀科学家,大概是留学那些年,从国外实验室带回来习惯。
定没有清理干净,不然对方不至于冒风险再偷次。
可到底哪里没有清理干净?
黎容忍不住在岑崤掌心下转身,将手稿对准光源。
光线打在看似平整纸面上,下笔过重造成凹凸难以避免显现出明暗变化。
黎容眯着眼,不放过任何个角落,仔仔细细查看上页纸有可能留下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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