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总是特别解男人,不说精神层次上迷恋,单就肤浅肉体吸引,岑崤
黎容裹紧棉衣,往床边坐,抬眼看看岑崤,眼底含笑:“那这个小时做什?”
虽说这宾馆气氛差点,对两个从小住惯别墅人来说,多少有些扫兴。
但这样狭小空间,潮湿气息,床头避孕套,和侵入房间热烈且斑斓夜色,有种色情电影里面,直来直去刺激感。
岑崤见他坐下,这个距离,这个视角,他必须俯视黎容。
他看着黎容白净侧脸,柔软微卷鬓角,还有衣领空隙里,透出来细薄脖颈。
换气扇只在卫生间里,运作起来嗡嗡直响,扰人心烦意乱。
但长恒宾馆最大可取之处,就是从这边窗户望过去,可以清晰看到七星酒店宴会厅。
这两个地方,只隔条四车道马路。
岑崤走到窗边,抬手打开窗户,让冷冽清新空气灌进来。
屋内潮气是淡,但黎容抱着双臂,忍不住打个喷嚏。
长恒宾馆是这片繁华区有些年头老宾馆。
正因为老,才能堂而皇之建在七星酒店对面,而且因为地理位置优越,哪怕设施老旧些,也还是有人光顾。
选择住长恒宾馆,很多都是来A市旅游外地人或想在市里过节学生。
对于这些人来说,长恒宾馆属实物美价廉。
黎容找到房间号,推开门,迎面吹过来股久未通风潮气。
岑崤往前走步,鞋尖撞到黎容鞋尖,膝盖贴着黎容膝盖。
他已经突破两个人交流安全距离,黎容必须努力扬起脖颈,才能和他对视。
虽然隔着厚厚衣服,但触碰瞬间,神经信号还是会飞快传输到大脑皮层,督促胸口产生某种微妙,酥麻情愫。
对成年人来说,有些话不必说出口,但某些暗示已经坦坦荡荡展露无疑。
黎容不由得弯弯眼睛,他双掌撑着被子,身子向后靠,目光下移到某个部位,轻声轻语提醒岑崤:“倒是怎都行,但是它会儿还能冷静参加联谊?”
哪怕穿多,动不动站在这种温度下,也还是冷。
岑崤只好把窗户关上。
岑崤转过身,目光掠过床头柜上明晃晃避孕套,又平静移开,对黎容道:“没办法,这个角度最好,就是条件差点。”
黎容皱皱鼻子,努力适应那股发霉味道:“没事,就呆到联谊会结束。”
岑崤抬手看看表:“还有将近个小时,徐风大概会开车带父母过来,要跟他们起进去。”
房间里张床,个床头柜,个钉在小电视下方两米长长桌,桌上摆着两瓶矿泉水,还有付费酸梅汤饮料和本翻有些卷边杂志。
挂着铁栏杆大窗户前是个小沙发,沙发上还有人坐过尚没恢复压痕,地毯是深色,不知用多久,但不用想也知道,清理效果不会太好,毕竟地毯角落里,还能发现没打扫干净杂物。
唯有床铺看着白净整洁,但也只是看起来,到底用多少漂白剂消毒液,对皮肤有多大伤害完全不得而知。
别说黎容暂时没有那种心思,就算有,看到这样环境也彻底没。
他抬手扇扇味道,火速打开换气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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