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崤想选个很好日子当生日,而他是可以覆盖‘灾难’人。
也不能是吗?”
黎容稍歪头,迷惑皱皱眉。
岑崤好像醉厉害,在说他听不懂话。
现在能不能是生日,又不是他能决定,生日是哪天,在出生那刻就注定。
还能他说什时候过就什时候过?
被揉碎叶子里散发出股清香,液汁沾在掌心,染绿黎容掌纹。
简复抬起手,在黎容面前晃晃:“喂,你认真听说话没有?哥讨厌生日,他说以后要自己选个日子当生日,跟他爸妈无关。”
黎容被简复晃颤颤睫毛,不禁失笑,喃喃自语道:“原来,他是这个意思。”
很多时候,人类会延时疼痛。
二十三岁那年,凄冷深夜里,昏暗灯光下,他没懂,但回到十八岁,清风泠泠校园内,花香瑟瑟小路边,他突然意识到,岑崤是这个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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