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是他们弄?”
徐唐慧立刻将左手背起来,急快要哭:“你别管,姨点事都没有,这件事已经过去,他们没有证据,根本不能拿怎样!”
“怎不能?”黎容眉头蹙起,眼皮深折,眼底氤氲着浓浓愤怒,“他们不是冤枉你?那这事就过不去。”
徐唐慧骤然失语,温热泪水从带着细纹眼角滑落,滑过干燥发红脸颊,落在堆满碎叶和泥土路面上。
她最看重自己名誉,不然也不会守在A大摆摊十来年。
女人琢磨下,不知道从哪儿开始形容,后座小女孩就兴致勃勃开口:“漂亮小哥哥!长头发,大眼睛。”说着,她用两个手指比划下自己脖子位置,在她概念里,那就算是长头发。
徐唐慧脸色微微变。
女人将车骑起来,走拐右拐,还不忘单手跟徐唐慧告别:“晚上见慧姐。”
徐唐慧拎着化肥袋,久久站在太阳底下,耀眼日光照她眼眶发涩,鬓角流汗,在层小摊贩吆喝叫卖声里,她抬眼,看见熟悉,黎容身影。
黎容也是第次来这种小区。
而逃,她咯咯直笑。
女人无奈道:“要是那个律因絮不是骗人就好,当初真以为是救命神药,结果……”
徐唐慧听到律因絮三个字,敏感抬起眼睛:“你说黎教授做那个药。”
女人冷笑:“也就你现在还管他叫黎教授,当时听他采访,真以为可以根治药研究出来,他说那信誓旦旦,还保证绝大多数人都能吃得起。你知道给人希望又让人失望有多残忍吗?”
徐唐慧动动唇,想要为黎清立争辩几句,但站在朋友角度,她也明白女人心情。
现在她再次失去名誉,而这次,她原本已经做好为黎容放弃打算。
她可以被冤枉,可以被赶出A大,可以断十年间唯支撑,她已经在这个月内说服自己,做好切心理准备。
可现在黎容却来告诉她,这件事不可以过去,仅仅是因为她被冤枉。
黎容走上前来,轻
他面不改色走过堆叠碎裂砖石,迈过黄绿色散发馊味积水,对众叫卖吆喝声充耳不闻,踩着龟裂柏油马路,拨开未经修剪随意支棱柳树条,向徐唐慧走过来。
他站在徐唐慧面前,浅色长衫在微风中飘摆,柔软碎发掖在耳后,双眼睛澄澈明亮,脸上带着气定神闲微笑。
“慧姨。”
徐唐慧心口酸,嗓子眼闷闷疼,她又气又急道:“你这孩子,你来找干什?”
黎容目光下移,落在徐唐慧下垂充血发红左手,眼中冷冽几分。
黎清立对她有恩,她愿意相信,愿意理解,但不能强求所有人都和她样。
小女孩终于等不耐烦,她用脸贴着女人后背,用力蹭蹭,叫道:“妈妈走不走,走不走!”
女人看看时间,也该去占摊位,周末到广场散心人多,或许能多赚点钱。
女人跨坐到自行车上,压压车筐里大摞捆好货,单脚踩在脚蹬上:“慧姐,先走啊,对,前两天有个学生说跟你很熟,找问你住哪儿,看他人挺正派,不像有坏心,就告诉他。”
徐唐慧迷迷糊糊:“什学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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