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梦回,不知道他有没有心虚过。”
这个距离,这个亲密程度,他就应该不由分说将黎容按在车座上享用会儿。
但念头闪而过,岑崤紧紧手掌,努力压制下去。
岑崤:“黄百康也认不出来?”
黎容喃喃道:“不管他认不认得出来,第次趁乱来到家,撕走爸爸手稿,应该就是徐纬。他精通生化知识,但又刚来A大不久,与家里人都不熟悉,让他来找手稿,销毁,是个不错选择。现在事情败露,他在国外听到风声,这才不敢回来,干脆丢掉A大工作。
他不怕,怕是让他做这件事人。”
话,只是冷眼看着事态扩展,直到他父母死在某个深夜。
死亡是这个事件终结,可以消弭绝大部分恨意,所以等黎清立假说发表,引起轰动,便又有些臣服于极高学术能力人站出来,赞誉黎清立,怀念黎清立,为黎清立鸣不平。
他们也并不知道全部真相,只是因为这篇假说拉到他们好感,让他们愿意相信。
人偏心是永远无法用理智控制,再学识渊博,见多识广人都不能。
情感才是左右行为舵手。
黎容顿顿,叹息声,才继续说道:“徐纬内心定很挣扎,他方面知道要消除所有痕迹,方面……他又惦记着父亲知遇之恩,对父亲手稿,比更加不舍,所以他只撕去最关键那部分,想着把剩下留下来,哪怕留给做个念想也好。
他解父亲习惯,或许某天冷不丁想起来,可能会有印记留下,这才铤而走险,给自己收拾烂摊子。
这烂摊子他必然不敢跟他上面人说,以为自己能处理天衣无缝,没想到却因此留下隐患。
其实父亲这人很……呵,不知道该怎说。他对行业里有才华有学术热情,都乐意提携把,他写过推荐信怎也有几十个,徐纬并不特别,爸爸甚至没有在和妈面前提过这个名字。
是徐纬忘不。
黎容从黄百康家离开,上岑崤车。
岑崤刚准备发动车子,却见黎容呆呆望着前方,并没有系安全带。
他伸出胳膊,想帮黎容把安全带拽过来,但还不等他指尖碰到安全带边缘,黎容突然歪头,理直气壮靠在他手臂上。
黎容这段日子总算长点分量,身上也不清瘦可怜,脸颊也长点肉。
他将耳朵贴在岑崤肩头,侧脸被岑崤小臂肌肉挤出个包,柔软头发被重力牵引下滑,部分落在岑崤领口,撩拨岑崤皮肤微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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