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臂用力,打算把手从黎容唇边收回来。
黎容却用力拉住他。
察觉到岑崤逃避,黎容抬起眼睛,忍不住叹口气。
世间事,最忌矫枉过正。
他虽然对岑崤强取豪夺不悦,但也不代表他这辈子打算搞柏拉图。
淤血皮肤是发烫,至少比他嘴唇温度要高,他轻轻沿着痕迹摩擦,湿润呼吸扑到发紧皮肤上,唇瓣在肌肉起伏间触碰。
“黎容。”岑崤声音沙哑,喊着他名字。
黎容恍若未闻,路吻到岑崤手腕内侧。
那道深深划痕格外刺眼,血液干涸,但未愈合肌理却直白宣告着主人疼痛。
黎容轻皱下眉,没敢碰伤口,只是贴着发红皮肤,用嘴唇轻碰着。
上掀:“给看看!”
他不依不饶,动作还挺大,揪岑崤衣服皱皱巴巴,岑崤只好按住他手:“行,你别闹。”
按下黎容手,岑崤瞥眼手腕划痕,犹豫瞬,还是将上衣脱下来,露出全部伤痕。
皮肤骤然接触微凉空气,他下意识绷紧肌肉,轮廓完美胸膛,小腹,尽数展现在黎容面前。
黎容神情微动,抬起手,用指腹轻轻抚摸这些崭新痕迹。
明明都是知根知底坦诚相见关系,本应该有欲望就纾解,岑崤却像皈依佛门似,忍得他多少有点,bao躁。
黎容眯着桃花眼,咬咬牙:“先吃饭还是先吃?”
岑崤低头看向黎容,觉得自己脑中那根叫做理智弦已经岌岌可危。
他喉结数次滚动,尽力压制着想要占有黎容冲动,但敏感手腕内侧却传来源源不断酥麻。
他回想起很多场面,那些他肆无忌惮占有黎容,却惹黎容生厌场面。
他不能重蹈覆辙,不能辜负黎容袒露心扉,不能打破至情至爱关系。
岑崤克制着想要压倒黎容冲动,深吸口气,低声道:“菜热好,去取……”
这不是他第次见岑崤伤,自从决定考九区,岑崤每次去唐河那里训练,或多或少都会受伤。
他或许已经看习惯,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习惯。
岑崤本可以不走这条路,只因为他。
细腻乳白色灯光,连伤痕边界都照耀格外清晰。
黎容轻轻吸气,半阖着眼,突然俯身,吻上岑崤伤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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