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但人家考得好有什办法呢,可能组长会有安排吧。”
……
岑崤把对自己议论当成耳旁风,他径直走到第排坐下,将笔记本摊在桌面上。
他用不着低调,因为按照程序,韩江会在纳新会上将他任命为新队队长。
杜溟立比他来稍晚些,看看他座位,不禁笑,特意坐在另列第排,与岑崤隔着条过道。
新人往往忐忑不安,既怀揣期待,又充满惶恐。
韩江这些年不说业绩怎样,但威严是立够足。
“韩组长什时候来?”
“好紧张啊,们要不要坐前面点,给韩组长留个印象?”
“别别,你没听说吗,韩组长不喜欢溜须拍马那套,你收收心思吧。”
倒不是九区畏惧其他会长,只是惩戒个别违规企业容易,想要硬刚某商会会长就没那轻松。
黎容突然倾身,把脸贴在岑崤腰侧,在他身上轻蹭两下,然后才坐直身子:“去吧。”
岑崤目光变得柔情许多,有些不舍松开黎容手:“中午没回来,你自己去吃饭,胃刚好,别又折腾坏。”
叮嘱完,岑崤收拾下情绪,推开面包店门,直奔九区大楼。
现在九区和几年后还是有些区别,韩江下台后,九区在杜溟立要求下,从里到外翻新遍,耗费不少资金。
黎容陪岑崤在公寓里住天,第二天早,他鸽张昭和开学动员会,陪岑崤去九区述职。
九区大楼他不方便进去,就在对面面包店坐,点杯奶昔,又要个手撕包。
岑崤临走之前,扯过黎容手,在他柔软掌心捏捏。
“不知道多久。”
黎容坐在椅子上,岑崤站在他身边,两人拉手动作虽然亲昵,但并未引起很多人注意。
他如今已经无比确认,自己和岑崤代表着两个团体利益。
他代表是如他般出身平民,而岑崤,
“啊……韩组长居然这正直。”
“不然呢,你以为鬼眼组组长是谁都能当吗,就下克上机制,要是韩组长有私心,早就被……”
“那些前辈们都不笑啊,好严肃。”
“九区本来就是个严肃地方,们嘻嘻哈哈,还怎给违规企业施压?”
“听说今年第才十九岁,这也太年轻,能带个队吗,往年没出现过这种情况,都是有丰富社会经验。”
杜溟立对外声称,这象征着九区重新开始,但岑崤却觉得,他是为洗掉韩江存在所有痕迹。
就像岑崤对杜溟立说,个从来没有体会过权力滋味人,旦拥有权力,是很难抵抗住那种美味。
鬼眼组纳新会在层报告厅举行。
参会不仅有通过考试新人,还有往届优秀员工代表。
从每个人脸上表情就可以看出,谁是新人,谁是老人。
“这次要直面韩江和杜溟立。”黎容轻声道。
哪怕韩江不知道岑崤和他关系,也会天然排斥岑崤。
谁也不希望自己手里权力被瓜分走,更何况是被背景深厚岑家瓜分。
岑崤笑笑:“放心,韩江至少不敢光明正大拿怎样。”
岑擎毕竟是三区会长,也算是蓝枢联合商会中举足轻重人物,韩江动岑崤之前,自然要掂量下岑擎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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