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仅不是被人害,这个江晟已经被梅江药业收买。月饼店是他妈开吧,就去年某段时间,月饼店放出去价值三百万月饼券,说是江晟朋友公司订,但是券发出去,直也没人来兑换,钱就这倒腾到手。江晟儿子也给安排进重点中学,本来按成绩是进不去,但据说也是朋友帮忙。
至于他们家为什非说江晟是给人逼死……呵呵,是为管九区要更多道义补偿,毕竟江晟出事时候没在工作,连工伤都不好算。不知道那个什蓝枢联合商会,还有什九区到底多有钱,但补偿应该不少吧,所以他家就死咬着说江晟是拒绝诱惑,为真相被逼死。
他出事那天,还跟家里人见面,他媳妇说他特别兴奋,说自己要发达,连结婚纪念日都来不及过,要去跟朋友们喝酒,他媳妇生气当天带着孩子回娘家。这个江晟明明是太高兴喝多,回家又只有他
“你说。”
岑崤不远不近站着,看着黎容背影,耿安过来问他要不要先登机,岑崤摆摆手,让他们先去,自己个人等黎容。
此时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半个小时。
黄百康狠狠吞咽口唾沫,背着风点根烟,深深吸口。
“江晟应该不是被人害。”
岑崤微微皱眉,看黎容眼,却也没说什,直接扯着黎容胳膊带人过安检。
等他们走到登机口,已经开始检票。
于复彦赶紧小跑过去排队,飞机上晚,很可能就没位置放背包。
黎容手机突然在这时候响。
耿安神经紧,以为韩江电话打到黎容那里去,但仔细想,又觉得不可能。
句俗话叫“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”,可耿安曾经也是做过公司领导,他知道道理是道理,现实是现实,岑崤这做,定会得罪韩江。
看似韩江职位在岑崤之上,但岑崤还有三区背景,到时候就不知道谁能占上风。
而他们从被韩江分配到岑崤小队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已经远离韩江心目中想提拔名单。
他们也只能跟着岑崤干到底。
岑崤看眼时间,漫不经心道:“在赶飞机,现在没空汇报。”
黄百康第句话,先给结论。
黎容松口气。
和黄百康这样精明混混沟通果然很舒心。
黄百康在寒风中咳嗽声,连吸两口烟,将烟蒂碾在胡同口墙角。
他背抵着墙,摸索着将小刀揣进肥大牛仔裤兜里,然后搓搓冻得发白手背。
黎容看来电显示,精神震,他拍拍岑崤手,然后单手捂着耳朵,朝僻静角落跑去。
“黄百康!”
黄百康喘息很厉害,断断续续呼吸声混合着北风呜咽声,顺着手机传递过去。
“给你…问到。”
黎容站在角落,面对着厚重落地窗,望着昏暗天色下闪烁机场指示灯,以及随着指示灯移动飞机轮廓。
他随手把手机关机,这样哪怕韩江听到风声想要解详细信息,也找不到他人。
耿安:“……”
他还能怎办,他只能跟着关机。
于是其他几个人都默契将手机调飞行模式,生怕韩江个电话打过来他们不好交代。
就只有黎容,还直盯着手机魂不守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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